「好。我知曉了。」
小廝還沒走,眼裡有些灼熱,顯然還想要得到眼前這少女更為明確的答覆。
但清池可不吃這一套,她繼續忙自己的。
這小廝就是知道了這位月魄姑娘果然是公子說得那樣,索性公子也說了,把東西送到就好了。
「那月魄姑娘慢慢瞧。」
他走了以後,倒是把街坊們的興趣給提了起來:「月魄姑娘,這個明公子是不是二婆婆說得那個生得特別俊的啊?」
「他眼光好!」
「哈哈,月魄姑娘要見他嗎?」
街坊鄰居們倒也挺關心這位人美心善的月魄姑娘的歸屬。
清池笑了笑,搖頭,也不說去,也不說不去。只是繼續給大家看診問藥。那張花貼就被冷落在哪兒了,過來的人都看瞧上一眼,一看這精緻又風雅的花貼,也就能知道邀請月魄姑娘的年輕公子必然是個好學問的貴公子。
應宇從樓上下來,聽到大家的議論,也瞧見了這個帖子。有些好笑,他家小月魄真是招人眼睛,晚些時候,他也隨意問了一句,果然被瞪了一眼,小姑娘長大了,有自己的主張了,臉皮也有些薄了,輕易是說不得的。
「幹嘛不去?我聽說這公子格外俊。可比小蕭將軍還要好看。」
「金玉其表,敗絮其中。未必能和蕭朗陽比得上。」眼前青衣少女格外不屑地說,嘴角冷冷的,一雙眼睛更是蒙著冷霧的玉般清涼。
應宇原本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嫌棄。不過她夸蕭朗陽唉,這也卻更引起老父親的不安了。
「小蕭將軍不是隨駕了,沒個把月看來是回不來的。」應宇說。
清池嘴角一撇,「哦。」
看來也根本沒有當一回事的,老父親這雖然是安心了,但總覺得哪裡有點兒的不對勁。
清池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隨手把這張花貼扔在了堆滿了醫術的書案上。把兩邊窗戶一打開,有些燥熱的夏風席捲了進來,風流掀動起靠窗的書案,把書本和書籤的頁面都給吹得嘩嘩的聲音。
尤其是那張花貼,差點兒就被風給帶下去了。
一隻玉手即使截住了那風。
清池往藤椅上一躺,漫不經心地打開這張花貼,和她想的幾乎一樣,明清玉送的這張請帖里內容,請她過望春風一聚,言明自己的身份乃是其中的一位琴師,為了感謝她治好了他的病,想要彈琴給她聽。
套路得不行。
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懂,從前的自己怎麼就被這樣的套路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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