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根本就沒有隨著。
他從背後擁住了她,輕聲地問:「在想什麼?」
清池吸了一口氣,難道還能說自己在想別的男人,她過了一下才說:「今晚是要發生大事啊。」
蔣唯一聽到,撲哧一下笑了,半是無奈地道:「原來娘子竟然在想這事。」
他嘆了一聲氣道:「只是這樣的密事,便是現在的我都沾不得,不要去想,忘記它。」
對蔣唯來說,李嘆就是一個禍害,而這個禍害還曾經盯上了清池,也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否則,當時他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了他。
當然,這也是他和顧文知之間的默契。
「好啊。」
清池語調輕鬆,被他說服了,這會兒也選擇全部都忘掉。反正,她不也早就是選擇了忘記。
蔣唯的懷抱很溫暖,但其實並不能真正的溫暖到她。
就像她曾經落湖而死,自此後,凡是水邊都願意避著。可後來,她又強迫著自己和應宇師父去江南,別說湖邊了,就連在海上一連生活數月也都習慣了。
可習慣歸習慣,每每她到水邊,看著水裡自己的影子,還是會感覺到懼怕。
仿佛就看到了水裡有個蒼白的影子,那是死去了無數次個的她。
即便她能夠面無表情地看著,陰影也仍然存在,它不到消失的那天,那她也就無法欺騙到自己。
次日。
果然也如蔣唯所說,就算昨晚真的發生了什麼,除了周無缺和顧文知這些人知道真正的真相,而他們所知的不過是被塗抹過後的真相。
聽著蔣國公和蔣國公夫人談起昨夜裡的事情,她頗有些索然無味。
那天夜裡,李嘆的人必然沒有成功,才會最後被捂了下來。
而不到三天,剛剛回朝的蕭朗陽又開拔去洛地,奉皇令清叛軍。
此後半年,征戰洛地,時不時有消息傳回。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年。蔣唯早已在戶部徹底站穩了根腳,暗裡配合新政,操舵宦海,叫人根本不敢小瞧。
這一年秋天,蔣國公里的清池還在聽蔣國公夫人念叨孩子的事情,看來她還是沒有打算放棄。
每每給蔣唯塞人,可蔣唯從來不理會,甚至還以要搬出的理由來嚇他們夫妻倆,為清池撐腰。
蔣國公和蔣國公夫人是什麼手段都使了,可惜屁用都沒有,最終低頭來勸清池,可清池只是一笑而過,不管蔣國公說什麼都好,完全不理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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