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一位將軍還未出去,楚楚便被沈煜扛起向軍帳後側走去。
沈煜的軍帳很大,後面還用屏風隔出了個空間,內置供他歇息的長塌,長塌上鋪著一張毛茸茸的黑色毯子,像是什麼動物的皮毛,楚楚被沈煜扔到榻上正對上一隻獸頭才看清,那是只黑豹。
楚楚被這忽然和她面對面的豹頭嚇了一跳,一聲尖叫還沒溢出來,就被沈煜堵在了嘴裡。
龍涎香的氣味將她包圍,她整個人跪趴在獸皮上,身子向下,只有頭被沈煜的大手扭過來,被迫承受著狂風暴雨似的接吻。
男人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她像麵團一般被他大力揉捏著。許是要隨時握刀,他沒有戴戒指,被觸碰起來又是另一番感受。就在楚楚被刺激得渾身酥軟,馬上要控制不住自己有所回應時,沈煜卻忽然放開了她。
楚楚:「.........」
狗逼,果然是狗逼。
不對不對,停得好,該停,哎,差點就上頭了。
沈煜放開她就去屏風外面看沙盤了,楚楚就很無語,搞不清楚這忽然按在床上的一頓親是為啥。
她擦擦嘴角的銀絲,將半敞的衣襟合攏,起身到屏風外面的案几上倒了杯茶水喝。
剛剛她真被搞的口乾舌燥,現在手指尖都在顫。
楚楚一邊喝水一邊打量著沈煜。
他披著大氅站在沙盤邊上,眼神從邊境線一路移動到草原腹地一片蒙古包一樣的小模型上,紅唇揚起一個詭異的角度,一雙紫眸也閃爍著異樣的色彩。
那是一種混雜著勝利在望的狂喜,和大仇得報的暢爽的奇異表情,加上一絲沈煜獨有的喪心病狂妖冶氣質,讓觀者脊背發涼。
楚楚現在就是,能感受到沈煜的興奮,但同時又覺著頭皮發麻,總覺有變態殺人狂要大開殺戒了。
不過楚楚倒是明白他剛剛沒頭沒尾的舉動是為什麼了,他那根本不是發情了,而是單純的興奮,勝券在握那種興奮興。
呵呵,高興太早了呦,你這場仗打得可並不輕鬆哦,栽了好幾個跟頭呢。
想起前路的艱辛和剛剛那些武將的眼神,楚楚又不禁抱怨起沈煜來。紮營兩天了,這個狗逼都是自己睡的,這麼說來他也不是非要抱著她睡覺才能休息好,那幹嘛還一定要帶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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