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恭嘛,肯定不能離得太近,而且齊渙選的見面位置不錯,遮擋物很多。
「啊,我要憋不住了,你們都離遠點,不要影響我發揮!」楚楚這麼說著,捂著肚子跑進草坡上的小樹林。
齊渙已經在哪裡等著她了,依舊穿著那套「隱身服」。
楚楚瞪了他一眼,裝作出恭的樣子蹲在地上,齊渙挑眉一笑,走到她面前也蹲在地上。
「別來無恙啊,小心肝。」齊渙笑眯眯地說道。
楚楚向後望了一眼,低聲道:「有話說有屁放!」
「放心,風聲這麼大,聽不見的。」他說著,桃花眼在楚楚臉上轉了一圈,然後伸手便摸上她的臉頰。
楚楚偏頭一躲,還是被他摸到了,氣得直罵:「不耍流氓能死?快點說事,沒時間了!」
齊渙低頭抿了抿手指,嘆息道:「他待你確實不一樣,怪不得你變心了。」
什麼一樣不一樣的?楚楚見齊渙的手指上似乎有墨一樣的東西,她狐疑地摸上自己的臉,果然摸到一手墨。
楚楚:「.........」
沈煜這個狗逼!
好,很好,變著花樣地搞她!如今這局勢這麼艱難,要不乾脆放棄任務吧,反正還剩兩條命,乾脆一條用在齊渙身上,一條用在沈煜身上,大家一起同歸於盡得了!
這麼想著,手上忽然一涼,齊渙趁她發愣的功夫在她腕上套了個金屬手鐲。
「這是什麼?」楚楚緊張地問道,變態陣營的科研實力太強,她嚴重懷疑這手鐲是什麼定是炸彈,到時間完不成任務就把她炸死那種。
齊渙沒說話,伸手在手鐲上一按,那手鐲忽然中間分開向兩側彈起,成了一把看上去格外鋒利的小刀。
「送給你,給沈煜放血用。」
齊渙指了指楚楚的胃,道:「你肚子裡的蠱蟲,是條血蠱,平常休眠,每個月發作一次,要喝沈煜的血,才能平息下來。」
楚楚又驚訝又悚然,驚訝的是她知道他們科研實力強,但沒想到這麼強,竟然能培育出這種玄幻小說才有的東西,悚然的是,這不就代表她每個月必須喝沈煜的血,沈煜這種人連上戰場只受些擦傷,她去哪搞他的血喝?
齊渙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般,豎起根手指,道:「但是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是什麼?」楚楚閉氣凝神地聽著。
「一次性給它喝很多沈煜的血,」齊渙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麼一大缸吧,把蠱蟲脹死,就可以了。」
楚楚:「........」
我去,那得把沈煜的血全放干吧。
也真是虧他們想出來這個損招,這樣一來,除非再用一次保命機會,她就必須得殺掉沈煜才能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