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沈煜也沒明確表示要她留下,她可不想在這接受低氣壓和鄙視眼神的洗禮。
楚楚貓著腰偷偷鑽出小帘子,走之前沒忘順走給沈煜擦血的傷布。
回到自己帳篷,見白素練還是沒回來,楚楚趕緊把把傷布塞嘴裡面一頓吸。
剛剛給沈煜割肉的時候他血流了不少,楚楚看著直心疼,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當場舔上去,只是用傷布一頓擦蘸。
可這樣一來量都變少了,也不知道夠不夠。
楚楚吐出一塊傷布,又把另一塊塞到嘴裡吸,她側著身子蹲在床和帳篷之間的小夾角,眼睛盯著通往沈煜帳篷的帘子,邊注意著那邊的動靜,邊使勁吸著布上的血。
別說,新鮮的血就是和過期的不一樣,這味道好多了。
正這樣想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楚楚心跳一顫,僵硬地回頭,看見是白素練站在她身後。
咱就說,為啥這幫人走路都沒動靜的?!
也怪她光顧盯著沈煜忘記盯另一個門了,不過被白素練看見什麼也不打緊,這姑娘腦袋實在,她能糊弄過去。
果不其然,白素練見楚楚嘴裡叼著塊帶血的布,奇怪地問了句。
「這是陛下擦血的傷布,上面有陛下的味道,我好愛,愛到想含在嘴巴里。」楚楚深情地說道,拿起一塊送到白素練眼前:「素素要不要也來一塊?」
白素練:「.......」
白素練似是陷入了震驚之中,一動不動地看了楚楚好久,最後無奈了搖搖頭,小聲道了句「沒救了。」
楚楚沒聽見她說什麼,見她沒再追問,趕緊收回手。
這張還沒吸過,可不能真給白素練。
把幾張血布都吸完,楚楚拿塊布包好,打算趁沒人的時候處理掉。
這一切做完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之前一直覺著胃裡不舒服,現在好像感覺好受了些。
可能是有些作用吧。外面伙頭兵開始燒飯了,今天沒有燒羊肉,味道聞起來很淡,應該就是粥一類的東西。
一天馬上又要過去了,楚楚百無聊賴地躺回自己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白素練聊天。
和楚楚不同,白素練很喜歡往外面跑,除了早起會打一會坐,下午會陪楚楚在帳篷里坐一會,其餘時間都是在外面,不是在幫軍醫照料傷病,就是看兵卒們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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