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遠遠看到大藥房門口有武裝軍人持槍鎮守著,難怪大家都規規矩矩地排著隊。
他沿著人群往前走,最後在距離武裝軍人約莫三十米遠的拐角處,用三千永澤幣從一個青年男子手中買下他的位置。
這行為嚴格來說不算插隊,前後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嚷出來。
肖睿就靠著這樣的方法,用自己、爸媽和李思思的公民買了一堆藥。
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家裡的時候,家中已經大變樣了。
原本的防盜門之外,肖父又安裝了一扇防盜門,緊急出口和電梯出口處也加了一扇鐵門,家中的物資堆疊如山的,比他今天出門前又多了不少。
肖睿很滿意,和肖父說了幾句外面的情況後,抓起衣服要到醫院給李思思守夜,就聽到防盜門處傳來聲響,是肖母的聲音。
肖睿忙站起來迎了過來:「媽,你怎麼回來了,那思思豈不是一個人在醫院?」
肖母手裡大包小包的貨,都是她排了三四個小時隊才從超市里搶到的物資,她隨地一放,擺了擺手:「她三十幾歲人了,又不是什麼大事,那兒還是醫院,她舒舒服服躺著,自己一個人會怎樣?我這不是得多去買點東西嗎。」
自己這兒子哪裡都好,就是有點戀愛腦,被李思思拿捏得死死的。
「媽,你怎麼——」
肖睿怒急,飛快地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往家門口沖。
「哎你這孩子——」
肖母看到兒子這有了媳婦孩子忘了娘的樣子,心中氣急,不過肖睿懶得跟她辯駁,身影很快消失在電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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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母離開約莫半個小時後,李思思的手機一震。
是范新月。
很快,范新月就接到了裹得嚴嚴實實的李思思。
李思思朝著范新月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范新月小小的一個,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在一七五的李思思跟前,好像小朋友和家長一般。
她臭著一張臉,將李思思小心地扶上了車:「行了,別笑了,丑得要死。」
李思思聞言笑容加大,這次是真心實意的笑,問道:「怎麼樣,你們醫院那兒能做手術嗎?」
這個手術不難,按理說部隊醫院這邊肯定也可以做的,但是李思思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