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心臟砰砰砰地跳著。
他最怕的就是被私人組織抓到,這種人往往沒有什麼道德邊界感,更不把人命當命看待,要是被抓到,他都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結局。
被囚禁起來當成私人糧倉?
還是成為小白鼠?
無論哪一種,都是他無法接受的。
船晃晃悠悠,時快時慢,池景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快沒直覺了,又口乾舌燥的。
偏生他等了這麼久,都沒聽到船上的這幾人開過口。
都是啞巴嗎?
排除掉他昏迷的時間,光是醒來後,他覺得至少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了。
這幾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吭聲過。
倒是池林和孫紅吉相繼醒了過來。
兩人一察覺到自己被綁了起來,當即鬼吼鬼叫地胡亂掙扎了起來,池林更是破口大罵:「誰,誰幹的。」
「景兒?景兒你沒事吧?你們放開我家景兒。」
「放開我們!你們是誰!狗東西,你們怎麼敢!」
然而兩人剛剛掙扎了沒一會兒,就有看守的人隨手拎起船板上的幾個破塑膠袋,團成團塞在他們嘴裡。
船上的水骯髒渾濁,雨水混雜著腳底的泥土等各種髒東西,加上塑膠袋的那個觸感,池林和孫紅吉都忍不住乾嘔了起來,總算消停了幾分。
池景心裡怒罵著這愚蠢的爹媽,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麼情況,耍潑有用嗎?
被他們這一鬧,池景更不敢睜開眼了。
他可不想嘴裡也被塞塑膠袋。
他放輕了呼吸裝作藥效沒過,不一會兒,有人來探了下他的脈搏,又自顧自坐著輪崗。
許久,直到他快要撐不住,忍不住想開口要水的時候,終於有個人說了一句:「六個小時了,給他們餵水。」
一隻有力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頸處,將他整張臉硬抬了起來。
一個扁扁的大水壺硬塞了過來,冰涼的清水咕嚕嚕地往他嘴裡灌去。
池景根本來不及吞咽,連連嗆了好幾口,鼻腔火辣辣的,想裝昏也裝不下去了,拼命咳嗽了起來。
他抬起眼,跟前捏著他喉頸的人身形高大,至少都有一八五以上,神情冷冰冰的,眼裡沒有半絲溫度。
看到他醒來,那幾人也一句話都不說,給他灌完水之後,見他沒有大喊大叫的樣子,又退了下去。
池景緩了好一會兒後,也不裝昏了,就看著那幾個大漢。
身旁的池林和孫紅吉見池景醒來了,嗯嗯啊啊地掙扎著,想說什麼,被池景一瞪,人立馬老實了。
兩人都眼神慌亂,又驚又怒的,明明之前一家人還躺在五星級總統套房裡享受著,結果一覺醒來看,就被人綁著不知道要運到哪裡去了。
船晃晃悠悠的,池奶奶不多時也醒了,張嘴就嘔出一大口穢物來,哀聲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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