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敏秀見柴柴沒有摻和到剛才的質問當中,自然以為柴柴就是那個性子好,最好拿捏的一個,沒想到柴柴只是因為昨天和今早喵喵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對剛才的爭吵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罷了。
這會兒被潘敏秀冷不丁這麼一指,差點戳到臉上,下意識的就抬手擋了一下,手裡拿著的碗飛出去,砸碎濺了一地的碎渣。
「你個廢物,手上沒有個準頭嗎!?」潘敏秀恨不得一腳踹過去,被青黛和仙人掌一人一邊擋在柴柴前面。
你過來啊!
兩個人哪個看起來都不好惹,潘敏秀偃旗息鼓。
柴柴蹲下來去撿碎瓷片,阿野見狀也幫著她一塊去撿:「你當心。」
「沒事我自己來。」
「你笨手笨腳的,還是我來吧!」
兩個人推讓之間,柴柴的手指被碗的碎瓷片劃破,鮮紅的血很快就滲漏出來。
阿野:「我說什麼來著。」她很關心的看著柴柴的手:「這麼長的口子。」
柴柴漫不經心,將手指頭含在嘴裡吮了幾下:「不深,沒事。」
青黛看著阿野這麼積極,心裡存了個疑影,沒有細想,以為是阿野跟柴柴住了一晚上,又經歷了喵喵的事兒,已經建立起戰友情,這才熱心幫忙。
阿野,熱心。
呵,這個詞跟這個女人怎麼都沒法聯繫到一塊去。
一定是她的腦子壞掉了。
潘敏秀更是不滿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簡直把矯情兩個字寫在臉上。
柴柴只覺得潘敏秀死過一次之後更惹人厭,不願意久留,拔腿就走:「我不吃了。」
陳家幾個兒媳婦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回來的親戚里,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既不賢良淑德,也不肯聽人教訓。
就連最小的這個也被慣得無法無天,長輩還沒說允許起身,就這麼離開了。
潘秀敏追在後面罵:「你站住!你有沒有規矩了還?」
「滾你媽的規矩!」柴柴聲音還在廚房,人已經沒影了。
這街罵的,一點不帶含蓄。
相當豪放了。
陳志立當場就摔了筷子,數落離場的簡單,說他教養子女無方,怎麼養出來個母夜叉,也虧得是已經嫁人了,不然打都要把腿打斷。
「你在這兒看著,我去跟著她。」仙人掌跟著一路追下樓,樓下簡單還在,柴柴要是跟簡單私下在一個空間裡,說不定會吃虧。
霍閻看著仙人掌去追柴柴也沒攔著。
陳志立臉黑如鍋底:「你們家的女人,一點教養都沒有!」
霍閻沈漠之和剪刀手沒有一個搭理他的。
陳志立覺得自己心臟病都要犯了:「你們沒有教養!」
剪刀手:「哦,所以呢?」
陳志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