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啊。」公爵寬慰。
「多謝公爵關心。說來也巧,昨天夜裡,就在梵魔西要翻牆出來的時候,有人突然出現,將那些貴族們丟在祭品台周圍,而後就逃之夭夭。」
公爵訝然:「竟然這麼張狂嗎?」
龍骨也順著公爵的話往下說:「我們也這麼覺得。」
「所以你們是親眼看見貴族們被丟過去的?」
「正是。」
「看見了,卻沒救回來?」公爵問的很認真,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求知慾。
還有一絲揶揄。
龍骨痛心疾首:「他們被打斷了手腳,我們本來想救,卻苦於沒有助力,又要向城主大人稟報這件事,就沒能營救成功。」
公爵很是痛快的總結道:「原來如此,那麼見死不救也不能怪你們,這也不是出於你們的本意嘛!」他的視線轉向城主,仿佛在說:這些人沒能救人都是為了城主呢!
城主臉色一黑。
「這事兒歸根結底還是我們不對,如有下次,哪怕粉身碎骨,我們也要先將人救出來!」摩尼吹趕緊替龍骨找補。
「還打算有下次?」公爵愕然。
龍骨:你還是閉嘴吧!
「公爵大人,我想說的是,昨天夜裡將人丟在祭品台周圍的人,看身形和動作,很像是您最近的客人們啊。」龍骨裝作剛才的對話沒有發生,硬著頭皮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不知道公爵大人,對此作何解釋?」
論臉皮厚度,城主要比龍骨的厚多了,見龍骨已經把話說出來了,他立刻順坡下驢道:「公爵又要作何解釋呢?」
公爵回身,看了看身後一直站著的蛇女等人:「他們說我的客人有問題?」
蛇女立刻否認:「我們身為公爵的客人,當然不會給公爵添麻煩了。」
「不過,也是辛苦這幾位大人了,為了查出梵魔西的不對勁,寧可違反城裡的宵禁規則也要半夜出門,見到貴族們第一時間想到跟城主復命,要承受內心強大的自責感來見死不救,要是我,真是打死都做不到呢……啊,我說的是打死都做不到半夜出門,大家千森*晚*整*理萬不要多想。」蛇女承認,龍骨這種告狀法確實聰明,可她若是使出矢口否認外加一個陰陽怪氣,龍骨又要如何應對呢?
「為了城主辦事,不管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龍骨差點被蛇女牽著走,趕緊調整狀態,抬起下巴,對城主道:「我們還抓到了昨天逃跑的祭品們,按說祭品是沒有資格進入城主府的,還請城主大人下令讓他們進來回話!」
他以為城主會讓這些祭品進門,沒想到城主聽見這兩個字就一臉的晦氣。
就算是他想對公爵出手,也不會讓這種髒東西進了自家庭院,否則他們走過的每一塊磚頭都要掀開重鋪,實在是靡費。
城主擺擺手:「讓他們跪在大門外回話就行了,少讓他們來髒我的眼!」
這方法可行是可行,就是辛苦中間傳話的人了。
城主執意如此,龍骨也沒有辦法。
公爵忍笑:「那就這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