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神仔細回想了一下。
墨染千霜的人找其他成員的麻煩時，一次不成基本上就不會再有下一次，哪怕是新人也是一樣的。
可是瘋狗不同。
一次不成就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第四次第五次。
他們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對瘋狗的折騰。
從這一點上來講，似乎也不是說不通。
只是，光憑感覺而沒有證據，這件事情似乎也很難辦。
沈漠之閉上眼睛，將最近的事情從腦袋裡面清空，把墨染千霜、馬戲團和與兩個公會相關聯的事情串成一條線，所有的懷疑點和線索都在這條線周圍點亮起來……
「我之前拜託你查過一些人，你還記得嗎？」他睜開眼睛，被燈光刺到，又輕微的眯了眯。
「嗯。」睡神當然還記得，只不過當時沈漠之拜託他查的人最終也沒有找到什麼符合標準的對象，因此也就放棄了後續的查找：「你的意思是，你想找的人和墨染千霜有關係？」
沈漠之點點頭：「對。」
「你要查找的對象不是在你之前或者之後的近段時間進入系統的嗎？如果是墨染千霜的人的話……也只能是和你同期的新人這樣的了吧……」睡神想了想，卻被沈漠之打斷。
「不。」沈漠之道：「我想問的是，面具鬼。」
正如沈漠之一直沒有對墨染千霜公會放鬆警惕一樣，他對付凡的警惕也一樣沒有放鬆。
剛才睡神的話提醒了他。
墨染千霜公會的公會成員其實並沒有經歷過大的變動和波折，主要元老成員和會長副會一直就沒有變化過。
和沈漠之差不多同期進入系統的人並沒有符合他查找標準的，而一個三星公會也不可能因為一個新人的要求就直接對上五星公會這樣難招惹的對象。
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沈漠之一開始的查找方向就錯了。
付凡或許比他想像當中的，要更早進入副本。
如果付凡就是面具鬼的話，很多事情，似乎就能說通了。
結合他當時找蘇常查出來的付凡資料。
既然付凡心臟不好，那就隨時有可能在心臟病發的時候被拉進系統里，成為系統的一份子。
就連他推沈漠之下樓這件事，說不定也是在他的計算當中。
可是付凡又是怎麼能夠篤定……
他在死亡之前，一定會被系統拉進副本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