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死死叼著omega脖子上的那塊肉不放,高濃度的血液流進了霍仰的喉嚨里,他急切地去嘬去吸,可腺體裡的信息素也只是被勾得越發往外沖,並沒有注入進omega的腺體裡。
他咬偏了,咬到omega的脖子上。
岑真白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像是死了。
逼不得已,陳叔在江嘉能的授意下,打暈了霍仰。
alpha頭一歪,牙齒終於鬆開了,但不知是不是激素分泌過多,霍仰剛被傭人們從床上抬下來,就醒了,他低吼著伸長手去夠床上的omega,只虛虛攏了下omega的腳踝就被按倒在地。
足足六個beta才制止住了發狂的霍仰。
不知過了多久,岑真白清醒過來,他第一感覺就是alpha的信息素濃度好像降了一點,擰頭一看,看到陳叔他們已經合力將沒了理智的霍仰綁在束縛床上,就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負傷。
陳叔捂著自己被打到的眼眶,「誒喲」著吸了好幾口涼氣。
旁邊還站著一個沒見過的面孔,陳叔說這是醫生,剛剛趕過來的。
岑真白有些迷茫地從霍仰的床上坐起來,有幾個女傭人看到他此時的狀態,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了臉。
岑真白沒看懂她們什麼神情,只低下頭,攏了攏有點被扯開的衣服,他看著已經被綁住了的霍仰,啞道:「……謝謝你們。」
alpha的禁錮和利齒,讓他現在還不受控地發著抖。
醫生讓其他人先出去,溫聲細語道:「接下來,你就只管釋放信息素就好,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岑真白點了點頭,他忍住難受,踉蹌著走到離霍仰最遠的角落,開始釋放信息素。
這場治療足足持續了半小時,岑真白到了最後失去了意識,神智一回籠,就是他在洗手間被alpha的信息素逼得一直在吐,一個傭人扶著他,一個傭人拿水給他漱口。
等人出去後,他費力地脫掉衣服,只想給自己洗乾淨。
於是岑真白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沉默了,他的脖子和肩膀都是親吻留下來的痕跡,特別是被咬穿的那裡,已經變紫了,一大片,足以見當時alpha吸得有多大力。
岑真白不再看鏡子,只細細搓洗著自己的身子。
房間已經被傭人們除過味道了,雖然還是有一點殘留,但比之前好太多了。
作業都沒寫了,岑真白縮進被子裡,緊緊蜷在一團,皺著眉頭閉上眼睛。
——
岑真白一晚上沒睡好,頻繁地醒過來,頻繁地做夢,他頂著眼下的淡淡青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