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說:「我咬的。」
「哈?」於小魚驚愕,驚愕於霍仰這身世和性格,竟然肯伏於omega身 $ 下被標記,然後又恨鐵不成鋼,「你,你!你是不是二話不說就上趕著咬了?!」
霍仰哼笑一聲:「當然了。」
於小魚拍案而起:「不,肯定是你強逼——」
霍仰斜睨著於小魚,抱著臂翹著腿,「怎麼強逼?強行掰開他的嘴按到我腺體上拔出他的牙齒?」
前邊的所有人都轉頭看過來,連帶著老師也吃瓜。
岑真白忙把於小魚拉下來重新坐好,「我自願的。」
霍仰再哼笑一聲,「聽到沒?」
在於小魚眼裡,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
「小魚,」岑真白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霍仰生病了,我只是在幫他治療而已。」
霍仰挑了下眉,心想:藉口。
於小魚不信,篤定道:「藉口!」
岑真白沉默了好久,面對著兩邊人的緊盯,他敷衍道:「嗯,好吧。」
霍仰又笑了一下,他和旁邊的omega說:「早餐,我餓了。」
岑真白便從桌子底下的隔層拿出他拎了一路的飯盒。
霍仰接過,打開,美美吃起來。
於小魚看著自己的戀愛腦好友,愁啊,快要愁死了。
班主任教的是思政,思政最多筆記要記,再加上第一節課,霍仰聽得跟催眠似的。
反觀旁邊的omega,垂著眼聽得很認真,手也沒停過。
霍仰打了個哈欠,把課本挪到岑真白那邊後,趴下準備睡了,「你幫我記。」
於小魚:「你沒手是吧!」
媽的,仗著小白喜歡他,真在這為所欲為!
岑真白淡定拿過,「沒事的小魚,多抄一遍能加深印象,你要我幫你記嗎?」
「你八爪魚嗎?」於小魚狂按自己人中。
岑真白:「你可以只聽課,下課了我幫你補上去。」
於小魚:「不是,你沒有脾氣的嗎?」
岑真白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有的。」
服了,於小魚決定和岑真白絕交三分鐘。
班主任講完課,拍了拍黑板,道:「相信大家也聽到消息了……」
話沒講完,底下的學生們就一陣歡呼。
霍仰被吵醒,思政書已經被omega合起來了,他打開看了一眼,omega的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