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壩嬌俏地捂住了嘴,「哦!原來咱三還活著呀。」
於小魚奔走相告,繞茶几三圈:「我們活了!活了!」
兩人回頭看宋遲彥。
宋遲彥:「嗯,活了。」
霍仰說:「……有病趕緊去治,我和岑真白要走了,你們怎麼住。」
林子壩:「哦喲喲喲喲~」
於小魚:「我和岑真白~」
宋遲彥仿佛被挾持:「……要走了。」
霍仰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但他知道肯定很不友善,他反手握住岑真白的手腕,拉著往外走。
林子壩起鬨:「喔喔喔喔!!!」
於小魚震驚:「臥槽?牽手?臥槽!」
於小魚有種開著開著玩笑真把好朋友送進去的感覺。
只有宋遲彥稍微靠譜點:「我和林子壩就在酒店睡了,我讓司機把於小魚送回去。」
霍仰點了下頭,「走了。」
房間門外站著兩個保鏢,酒店大門又等著四個,霍家的司機早就等候多時了。
只是,從坐上車到回到景山一號,alpha握著他的手腕一直沒放開,岑真白也就任他握著。
回到家已經凌晨,霍啟和江嘉能都不在家,兩人在酒店已經洗過澡了,便打算洗漱完直接睡覺。
岑真白來到雙人房,剛躺下沒多久,霍仰就來了,只是他沒有一如既往地關燈,而是就站在門口催促道。
「過來,今晚來我房間睡。」霍仰說。
岑真白不明所以,但霍仰願意多接觸,總歸是好事,他抱著枕頭,跟在alpha身後進了房間。
啪嗒,門關上了。
在岑真白房間睡覺的貓狸似有所感地醒了,抬起頭看了一圈周圍,又趴下睡了。
霍仰房間的床被換了一套新的。
江嘉能給岑真白買的第三套睡衣是奶黃色的,簡簡單單的純棉圓領。
霍仰竟然還徵詢他的意見:「你睡靠牆那邊?」
岑真白都無所謂,「好。」
他爬上床,安靜地躺好。
「喝不喝水?」霍仰拿過水杯,遞過來。
岑真白又重新起來,可是,那是alpha的水杯。
「嘶,」霍仰仿佛現在才看清裡邊裝的什麼,「裡邊是果汁。」
說罷想放回去,手肘卻碰到了床頭櫃。
嘩啦,杯子霎時傾倒,果汁非常準確地全灑岑真白的枕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