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明明大家吃完飯,alpha和omega各回宿舍。
結果霍仰非要送岑真白到樓下。
「哦~」林子壩道,「走,小魚,我和宋遲彥也送送你。」
於小魚死魚眼:「大可不必。」
omega宿舍樓下反而alpha最多,結果到了,霍仰又要扯著岑真白到宿舍樓後邊的小樹林說會話。
林子壩:「哦~走,小魚,我和宋遲彥也去後邊跟你說會話。」
這下輪到霍仰煩了,「滾。」
三人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走了。
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岑真白才上了樓。
於小魚語重心長道:「小白,你太慣著霍仰了。」
太慣著一個alpha,不會是一件好事。
熱戀期會被欺負死,omega不拒絕,alpha想標記就標記,標記得多了,這種浸入骨子裡的占有欲會徹底改變一個人。
萬一分開,alpha會發瘋。
特別霍仰是那種家世,於小魚都想不到岑真白能逃掉的一絲可能性,感覺跑到十四星,也會被抓回來。
岑真白迷茫:「我沒有慣著他呀。」
於小魚滿臉荒唐,他把岑真白扯到鏡子前面,「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嘴!」
岑真白說:「哦,流血了。」
分開的時候還沒有,不然霍仰肯定會說,估計是皮被xī得很薄了,走上樓的期間,就裂開了。
於小魚抓狂:「我……你,你語氣就那麼平淡?!」
岑真白拿過紙巾擦了下,唇上有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一碰就刺痛,他說:「霍仰只是需要信息素。」
於小魚真的服了,他白眼都翻累了,「這話你都信!」
岑真白認真地說:「可我們真的只是在治病……」
於小魚看樣子很想去吃一顆救心丸。
不一會兒,岑真白收到了林子壩的終端,「白啊,霍仰說給你送點東西,你下個樓?」
岑真白回覆:好的。
於小魚從床上露出了個腦袋:「你又要把自己送下去給人糟蹋!」
岑真白說:「霍仰給我送點東西。」
於小魚:「這話你都信!!!」
總之岑真白下去了,alpha站在後門,一見到他,就把他拉到自己身前來。
霍仰捏住岑真白的下巴抬起,細細地盯著omega的唇看,他說:「我今天親得太用力了,痛不痛?」
其實他可以親得更用力,他甚至想咬下去,但他顧忌到岑真白是個omega,細皮嫩肉的,沒想到還是太超過了。
岑真白搖了搖頭。
見omega這幅逆來順受的模樣,霍仰的喉嚨莫名湧上一股癢,犬齒也癢,他分辯著自己想幹什麼。
他想咬死岑真白,真的咬下去,見血那種,這有點把他自己都嚇到了。
他忍著,從袋子裡拿出剛剛從藥店買的修復膏,用棉簽沾上,輕輕地塗在岑真白嘴唇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