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褲已經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個大包。
霍仰低頭親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乾淨。」
他濕著手,太心急,上樓的時候差點踩空,他把軍服脫掉,只穿著裡邊的白T。
岑真白閉著眼,他開始有點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體上的阻隔貼死撕掉,適當地釋放alpha信息素。
僅僅是這樣,omega的腰就繃緊似的顫了一下。
岑真白滿臉潮紅,下巴尖上墜著點生理眼淚,他細白的指尖在空氣中摸索著,想抓住點什麼。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撐在omega上方,他低啞著嗓音:「別怕,我有在學怎麼去做。」
岑真白的性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顏色很淡,只要一充血,就會變成那種帶點紅的粉色,特別是頂端。
霍仰一邊握住,緩緩動起來,一邊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是舌頭,但他就是覺得omega的更軟更甜一點,舌尖很好含。
他感覺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深呼吸了兩次,卻只是吸進去更多omega信息素。
下巴、耳垂、耳廓,霍仰幾乎咬了一遍。
岑真白的乳尖也很小巧,顫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被他咬得發抖。
鎖骨上遍布紫紫紅紅的吻痕,舌頭在omega柔軟的小腹上流連。
岑真白忍不住攥緊了霍仰的頭髮,「唔」了一聲,alpha的手滑過他的臀尖,探向臀縫。
摸起來很軟,比體溫要更熱一些,此刻已經濕了。
霍仰有點想看,他托住岑真白的胸口,把人抱起來,翻了個身。
岑真白的膝蓋滑了下,被alpha及時握住,他被擺成跪趴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來,全朝霍仰打開。
「這個姿勢行嗎?」霍仰問他,「都說第一次這個姿勢比較容易進。」
你擺都擺了……岑真白沒力氣,不然指定抗議出聲。
霍仰看不見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臉和胸口肯定都是紅透的,他掰開omega的臀縫。
太軟了。
他指尖掐著,都能陷進去。
岑真白的穴口顏色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著,水不停往下流,滴在床單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膩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會,忽然把唇貼上去。
岑真白睜大了眼,悶哼了一聲,又射了。
射過之後的omega越發癱軟,膝蓋都要跪不住,全靠alpha掐著腰把他提著。
alpha還在舔,臉都埋進臀縫裡,不僅如此,還要含,還要吸,還要把舌頭伸進去,亂攪一通。
甜的。
omega的所有體液裡邊都是高濃度信息素,於alpha來說,好吃到只會嫌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