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克制的抬手摸了摸方旬南的眼角。
方旬南也察覺到他眼底的情緒，轉了轉眼睛，湊到陸妄耳邊，小聲的問著，「你想親我麼？」
陸妄上半身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點，「沒有。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感覺你想親我。」方旬南依舊小聲，還扒著陸妄不讓他往後退。
陸妄耳後和脖子被熱氣衝擊著，帶上了一片淺淺紅色。
他想把方旬南推開一點，但是又十分喜歡這種粘乎乎的狀態。
陸妄輕咳了一聲，「我沒想親你，你往後退一點。」
「再遠我怕別人聽到我們說的話。」方旬南苦惱著，他還沒忘記下面那些人都是他小弟呢。
陸妄心思徹底歇了，只是被聽到方旬南都擔心，那他更不能在學校里親方旬南了。
「你真的不想親我麼？」方旬南又問了一遍。
「我願意給你親的。」
他微微仰頭，看著陸妄，「雖然我現在還不太想親你，但是你想的我可以親我的。」
陸妄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理智頓時分崩離析。
他自己親跟方旬南親有區別麼？
陸妄對上方旬南認真的目光，倉促的移開眼，抬手狠狠的揉了把方旬南的頭髮，「等下回再收拾你。」
「那等下回吧。」方旬南點頭，帶著點兒遺憾，還有些期待。
看的陸妄牙癢，他握著方旬南的手腕，再看周圍的人都覺得礙事。
陸妄心底有了盤算，直接跟方旬南說著，「明天下午過來看他們一次，我們就單獨出去玩會兒。」
「可是我應該一直在的啊？」方旬南糾結起來。
他想跟陸妄去玩兒，但是他答應了這些人要看他們寫作業的，他皺眉思索了一下，「那我明天讓他們休息好了。」
「不用。」陸妄攔著他。
畢竟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還打算以後每天跟小蠢蛋過會兒二人世界呢，怎麼可能讓方旬南每天都花一個小時在這些人身上。
而且方旬南連錢都沒賺，完全是在免費獻愛心。
「有陸悅他們講題，我們在不在都行。」陸妄認真忽悠著。
「自習的時候，也不是老師一直在的，而且這個事情，要靠自覺。」
「這樣啊。」方旬南恍然大悟。
一般老師都是隔一會兒來逛一趟的。
「對，這樣也可以讓他們自覺一點。」陸妄沉聲道，「這都是為了他們好。」
離陸妄不過幾米遠的程武：……
雖然他們也不是每句話都能聽清楚，但這句還是聽到了的！
可惜方旬南仔細想了想，站在了陸妄這邊。
畢竟他以前就不需要老師啊，他還會自己找題目做呢。
方旬南又看向埋頭跟輔導資料對臉懵逼的眾人，愉快的做了決定，「那我少收些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