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攔住了老A幫幫自己收拾行李的動作，「我自己來就行。」
「今天訓練忙麼？要不然我請大家吃個飯吧。」
「不忙不忙。」卡卡立刻道。
「我現在就跟衛哥打電話。」
衛漾會過來麼？
方旬樂心想，他見卡卡拿著手機往外走，還是沒有問出來這句。
上次那麼說衛漾，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
衛漾來的很快，他們剛在酒店坐下，衛漾就推門而入了，跟方旬樂的眼睛對上，又飛快移開。
當著另外兩個隊友的面，方旬樂也不至於說點兒什麼。
他輕飄飄的移開眼，再沒多看衛漾一眼。
一頓飯吃到尾聲，方旬樂趁著老A說起來八卦的時候，出來抽菸，順便結帳。
「已經結過了？」
服務員又確認了一遍，再次肯定道，「是的，先生。」
方旬樂拿回自己的卡往回走，從口袋裡摸出來了煙噙住，又低頭去掏打火機。
要是他認識的人結帳肯定會跟他說一聲，而且他也沒遇上熟人，但他們吃飯的四個，剛剛出來過的只有衛漾。
衛漾會替他結帳？
他正想著，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把他叼著的煙拿掉了。
方旬樂稍稍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衛漾。
衛漾正皺著眉，小聲道，「抽菸不好。」
方旬樂當著他的面，又掏了根煙，點起來吸了一口，沖衛漾吐了口煙霧，慢吞吞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聲音里夾著笑意，低低的。
衛漾被熏得眼睛紅紅的，又不爭氣的紅了耳根，垂著身側的手指捏著未點燃的香菸，半耷著眼眼皮，一言不發。
方旬樂又覺得無趣，站直了身體，打算離開。
衛漾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想法，突然伸出了手抓著方旬樂的手腕，冷冰冰的聲音無端透著幾分委屈，「你別生氣，我改。」
「你誰啊？小朋友。」方旬樂也不掙扎，還往前傾了傾，偏了下頭，「你改不改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也是這會兒才注意到衛漾個頭還挺高，比他略微高出一些，就是這張臉太嫩了。
衛漾僵著身體，他稍一偏頭就能親上方旬樂的側臉。
但他不敢動，隻眼睛轉了轉，對上了方旬樂的眼，方旬樂瞳孔的顏色極淡，眼睛自然的彎著，像是在笑著，好似永遠不會生氣一般。
可他卻覺得方旬樂這會兒有些不耐。
「衛漾。」他老老實實道。
方旬樂一愣，他哪兒會不知道衛漾名字，仔細想想好像衛漾是還沒自我介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