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楚黎越發嫌棄自己。
怎麼回事啊!之前還不知道怎麼楚黎自己和景白淵渟的關係。景白淵渟這趟回來,怎麼會變得這麼依賴他?
難不成真的是那個什麼發情期奏效?
可事實也確實如此,他跟景白淵渟廝混七天,有什麼熟悉不熟悉的,知道不知道的,也全都明白了。
景白淵渟這人看似沉默寡言,循規蹈矩,可在床上的時候,卻完全不同!楚黎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內心充斥的欲望和野性,許多時候他都已經喊停了,景白淵渟卻不肯停下。
非要弄得他丟盔棄甲,泣不成聲……
楚黎思緒不自覺就深入了,想了半天,想得自己滿臉發紅,猛然回過神,懊惱地捂住臉。
天吶,他都在想些什麼。
難不成真像是別人說的,上了床關係就改變了?可他跟景白淵渟早就……
算了算了,他承認,被欲望左右的感覺確實很上頭。
他被睡服了還不行嘛!
楚黎不敢再坐在沙發上偷懶,打開個人終端,開始狂補自己請假這幾天的功課。
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是真亂想,學習工作時也是真專心,很快就把什麼Alpha什麼景白淵渟拋之腦後了。
等景白淵渟從廚房出來,看到的就是楚黎略微蹙眉,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課堂錄像,一邊認真記筆記的樣子。
他不忍打擾,轉去樓上收拾。
等各自都收拾好,已經夜裡九點多,考慮到楚黎的身體,景白淵渟下來叫人。
楚黎一節課剛好結束,伸了個懶腰,下意識朝景白淵渟伸出手。
這七天裡他行動不便,基本都是景白淵渟抱上抱下,男人在軍營里鍛鍊出來的體力,可不光體現在床上。
打橫抱著他時手臂一慌也不慌,任由他拼命掙扎,都不會動搖半分。帶來的安全感,讓楚黎十分喜歡。
這七天裡抱習慣了,這會兒竟然也下意識伸手,看著景白淵渟過來,楚黎才恍惚間回過神,連忙紅著臉,道:「算了算了,我自己能走……」
話還沒說完,景白淵渟已經俯身把他抱起,健碩的胸膛緊貼著他身側,能感覺到這具有力身軀里心臟跳動,Alpha的信息素重重將他包圍。
楚黎窩在景白淵渟懷裡,像只小兔子。
他又紅了臉,人往景白淵渟身上一靠,小聲道:「我可以走路了。」
景白淵渟卻道:「我想抱著你。」
「……」
救命,他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他說這種話,自己還怎麼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