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特殊實在太過顯眼,我想看不見都難。」
元始恍然大悟。「我之前還以為他總不願意回自家道場,天天跟著雲岫跑是愛玩鬧,如今聽大哥你這麼一說,原來處處都是預兆啊。」
另一邊,聽著老子的這番剖析,通天吶吶道:「我不知道,我之前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知道今天看了帝俊和羲和他們才……」
他當時聽著兩人的誓言出神,在其他人都在震驚那兩人為何要因為這種小事發天道誓言的時候。他想的卻是……原來這個世界還有這樣一種深刻的關係,在這段關係中,你只屬於我,我也只屬於你。
於是通天想到了雲岫,光是想一想,他的心就忍不住怦怦跳起來。他忍不住道:「我真的表現的很明顯嗎?那……雲岫會不會已經看出來了?」
「不會。」元始毫不留情的擊破了弟弟的幻想。「你看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像是看出來的樣子嗎?」
老子淡淡補刀:「雲岫比你還小孩子心性,那象徵姻緣的紅線落到她手裡就變成了綁石頭的玩具,她哪懂什麼愛情不愛情的,怕是還沒開竅呢。」
「先不說雲岫之後會不會接受你,單說依照雲岫的性格,你如果不直說的話,想讓她自己猜出你對她的情意,怕是還有的等呢。」
元始喝了口茶再次補刀:「大概要等個幾千幾萬年,海枯石爛。」
通天被打擊得垂頭喪氣,但很快他就端起茶杯,好似喝酒一般咕咚咕咚一口悶了。隨後他一副豪氣萬丈的模樣。「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和她表明心意!」
*
第二天一大早,時辰照例睡在桃園外的小榻上,其實隨著桃源山的人越來越多,守衛防禦逐漸增加,已經不需要他在這看園子,防止靈獸、野獸偷吃了。但他就喜歡在這睡。
用他的說法是,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地方和張小榻,作為一個戀舊的人,換別的床或者地方他睡不香甜。當然說是睡覺,其實他更多的是在假寐,借著日光月光修煉罷了。
天上不知何時飄來一朵陰雲,擋住了落在時辰身上的陽光,閉眼假寐的他眼皮也沒掀開一下,只是揮了揮手,那朵陰雲就被無形的力量給推到了一邊。落下的陰影正好遮住了另一顆樹上的陰陽老祖。
正在曬太陽的貓貓:……
他斜眼看了時辰一眼,倒也沒罵人,只是尾巴一甩,一道陰陽二氣打散了天上的那朵滿是小水滴的陰雲,『恰好』有幾滴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落在了時辰的臉上。
突然就『局部』有雨的時辰:……小氣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