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無語:「什麼叫為她說話,我這叫實話實說好不好?免得你頭腦衝動。見了那個女人還不知道跑。」
「跑?誰跑?老子才不跑!逃跑那是懦夫的行為!」共工拳頭捶了兩下自己健碩的胸大肌。「我巫族沒有逃跑的懦夫,寧願站著死,也絕不跪著生!」
燭九陰頭疼:他說了那麼多,這個傢伙是真的一點也沒聽進去啊!
帝江無奈提醒:「但問題是……你落到那個人的手裡就不是站著死那麼簡單的事了。她只會把你關進珠子裡,把你變成她的器靈,從此受她操控。你確定你想這樣?」
共工聞言身子一僵,隨後嘴硬道:「那我就立刻自裁!絕不讓她得逞!」
「胡說!」帝江眼睛一瞪:「逃跑是懦夫的行為,自裁就不是懦夫的行為了?你這腦子就不能想點好事?!讓你好好活著就那麼難嗎?」
燭九陰緊跟著道:「而且依照敵我雙方的實力懸殊,你在她那甚至可能沒有自裁的機會。」
天吳眉頭緊皺道:「照你這麼說,那咱們逃跑的機會不也很渺茫?」
「是這樣沒錯,所以我的提議就是,我們之後就老實待在巫族,別隨便外出了。最好四人一組,時刻不給自己落單的幾乎。」
天吳震驚:「還四人一組?直接拿根繩子,把咱們八個捆在一起得了。」
帝江看了他一眼道:「如果這樣能阻止你們偷偷去送死的話,那也不是不行。」
后土緊跟著看向共工等人,苦口婆心道:「我知道哥哥們不怕死,可我怕。我不想看見你們的哪一位有事。哪怕是為了我。你們在真的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也千萬別輕舉妄動,好不好?」
本來還有異議的共工等人看著妹妹擔憂的眼神,最後都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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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帝俊和羲和新婚燕爾沒空理會巫族,又或者是因為祖巫們一直鎮守巫族,之後一直沒有再外出,妖族一直沒找到機會,總之之後的一千年裡。妖族和巫族雖然小摩擦不斷。但到底沒有演變成兩族的戰爭。
而雲岫大概是因為想躲開通天,又不願意錯過最重要的第三次講道,於是演化的時間不短不長,等她恍然清醒後發現,第三次紫霄宮講道剛好是今天開始。
一千年的時間對她來說依然是彈指一瞬,但對於通天似乎就有些難熬了。這些年他數次來找雲岫,卻總是失望而歸。
今早他再次來找雲岫的時候,哪怕知道雲岫不會錯過第三次講道,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他還是難免有些忐忑。直到看見雲岫出來。他才欣喜的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