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平靜,但臉上一閃而逝的陰鬱表情,還是彰顯了他對這件事的憤怒。
門被敲響,然後從外面打開,總經理走進來恭敬地鞠了鞠躬,然後說道:「老闆,人帶來了。」
金勝放下酒杯,朝程玉泓看去:「這位先生,可以摘下面具嗎?」
程玉泓無辜地反問:「規定了要摘嗎?」
金勝瞬間就被氣到了:「兩個人談話,戴著面具不禮貌吧?」
「你還是快點兒把錢給我,我還想回去睡覺,磨磨唧唧的做什麼?」程玉泓打了一個哈欠,看起來一副睏倦的樣子。
金勝眼神里的抑鬱和怒氣快壓制不住了:「現在還早,睡覺可以一會兒再睡。」
程玉泓不耐煩地說道:「那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耽誤時間不是。」
金勝一巴掌拍到桌上,怒氣爆發了出來:「誰給你的膽子這樣跟我說話?」
程玉泓聲音沉了下來:「我是客人,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跟你說話,趕緊拿錢,沒空在這看你搔首弄姿!」
金勝站了起來,一臉的狠毒:「想拿錢,那得看你有命拿沒有!」
「怎麼?你還想殺人滅口?」程玉泓輕蔑一笑,「這次可沒人給你當替罪羔羊了!」
金勝一下子像被狠狠打擊了,怔怔地後退了一步,顯得非常心虛,不過還是強撐著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程玉泓輕笑:「我是胡說八道嗎?」
金勝像被抓住了軟肋:「你到底想說什麼?」
程玉泓裝作神秘的樣子:「不想說什麼,你把錢給我,我給你寄一個東西,你一看就明白了。」
金勝咬了咬牙,為了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還是妥協了:「行,我給你,一會兒你就把東西寄給我。」
程玉泓擲地有聲道:「好,我說到做到。」
金勝讓總經理把錢打給程玉泓,然後讓程玉泓給他送東西過去。
程玉泓拿到錢便下線了,三十億,一筆橫財,到手了,下線後,他就把東西給金勝寄了過去。
那是一個盒子,盒子裡放著一盞紙,紙背對著放在盒子裡,需要那紙拿起來翻面才能看到上面的字,而傀儡術就放在這張紙上。
金勝把紙拿起來,他的眼睛裡一閃而逝了一道光線,同時他看到了紙上的字:「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看了之後,紙上的字就消失不見了。
……
沒過兩天,晚上就有了金勝去自首的新聞。
金勝自己把犯案經過和物證一一陳述了出來,案子很快就有了審判,金勝被流放到地球。
金勝來到地球的時候,程玉泓第一時間把人喊到了面前:「金勝,我問你,誰想對付程秉夫妻?」
金勝一陣變化,成了傀儡的樣子,一身僵硬,問什麼就答什麼:「栗瑩的主張和我爺爺的主張不同,我爺爺主張滅掉蟲族,栗瑩主張跟蟲族和談,栗瑩有程家的人支持,所以她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