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看你伺候别的男人的时候很有耐心。”
傅缓真恨不得咬破他那张嘴,但是想想还是忍下了。
简行却不爽:你就不能坐在我身边?你总是躲得那么远干嘛?我是瘟疫么?
“你不是瘟疫,你比瘟疫可怕多了。”傅缓不看他,只是盯着电视上无聊的新闻嘟囔。
简行……
不过傅缓真的是很怀疑他,连奶奶跟爸都知道梁佳文的性取向很特别,他竟然不知道吗?总是莫名其妙的吃醋,莫名其妙的……
吃醋?
他在吃醋?
傅缓发现这一奇事之后就不得不转了头去打量他,简行郁闷的望着她一眼,然后皱起眉看着她那怪异的眼神:干嘛?
“没事!”傅缓立即转头看着电视不再看他。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吃醋?
他只是占有欲太强吧?
毕竟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上午他头疼的厉害,她本想找家里的阿姨给他按一下,或者从店里找一个专业的,结果简少点名:就你,你给我摁。
“我不会!”傅缓哭笑不得。
“没关系,我原谅你的差手艺。”简行说着直接到她腿上躺下,傅缓吓的两只手张开在半空不敢落下。
简行抬起手直接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闭着眼:开始。
她就木呐的开始了,阿姨端了茶点跟水果过来,却只对着尴尬无比的女人微微一笑然后就离开了。
傅缓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长这么大她真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还是男人。
她向来是那种不伺候别人,也不指望别人伺候自己的主。
现在被简大少当女仆使唤……
那感觉简直‘爽到家了。’
傅缓突然好想念在英国的时候,就一个人,独立,自在,无拘无束,也不用担心会跟什么人发生不该有的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