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夫说是阑尾炎,但是因为她昏迷周晓静还是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
直到她早上醒来周晓静才稍稍放松。
“你妈差点被你吓的魂都没有了,不过现在看你还能气你妈应该是没事了。”傅国安也在旁边安抚,脸上笑着,眼里全是对女儿的宠溺。
“嗯,我有点饿了。”
“饿了也没用,大夫说两天之内不能进食。”
傅缓……
周晓静又疼又忍不住笑:“叫你再让我担心,现在有事能替我罚你了吧?”
“可是妈,我真的好饿。”她可怜巴巴的说。
“从现在开始别在我跟前嚷嚷饿了。”周晓静生气的提醒她。
傅缓看老妈终于要笑了就不说话了。
想到自己要忍饿两天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惨,这下潘悦的话被印证了,她真的要减肥了。
嗯,身上这点料会不会都被减掉啊?
她开始担心,但是还是让爸妈回家去陪伴爷爷,晚上自己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星辰。
夜晚总是这么悄然而至,代表着一天的结束。
为何结束,总是这样快的到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病号服里面的项链上挂着的戒指,然后一颗心再次被滚烫的烙印。
心口上方已经很容易被烫,她似乎也是习惯了。
不知道那晚他有没有看到她脖子上还挂着他的婚戒,不知道他脖子上那根他一直很讨厌的东西是不是还在。
是的,她知道他一直都讨厌她把那条链子挂在他脖子上。
对那晚他是怎么爬到她的床上,他当时是什么样子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记得当时被人强行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最后被折腾的睡死过去了吧大概。
他是什么时候回到自己房间的?
睡都睡了,竟然还装作若无其事的。
既然现在看她总是那么嫌弃,为何还要上呢?
还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