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啊,刚才一时疏忽,在下休息一会儿,就立刻上前和那厮好好的战个痛快!”
“不用了!”
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蒙嘉和,祖崇涯的老脸猛然间抽搐一下,忍着心中的怒意,坚定的说道:
“放心吧,今晚主攻的方向还是宇文仲壑大人,我们不过是牵制的作用,既然对方派来的人能够和阁下打成这个样子,想来,我们牵制的作用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就不用主动下水了,好好歇着吧!”
“那就多谢了!”
蒙嘉和微微颔首,一脸羞愧的脸上猛然间闪出一丝喜色,知道蒙嘉和心中打着什么主意,祖崇涯索性老老实实的站到一边,让手下人就站在桥面上和卫宣带来的十三个古武者对峙,原本还算热闹的玄武桥,顿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当卫宣把整个情况送到秦渊面前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的秦渊终于放松了下来,留下一些人坚守在童和渠大桥上,秦渊带上几个随从,便回到了荆子轩公寓里面,换好了衣服,穿上雨衣,秦渊重新出发,开往不远处的黄河大桥上!
“公子快看!前面来了一辆车!”
站在祖秉慧身边的古武者忽然指着前面的两盏光亮,对着祖秉慧大叫,后者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淡然的说道:
“跟着我下去,看来秦门主今天晚上是旗开得胜啊!”
“秦门主?”
那古武者微微一愣,祖秉慧闻言一笑,淡然道:
“当然是受了老子大恩大德的秦渊了,走吧,今晚也该有一个说法了!”
并不知道秦渊已经当众把自己写给他的字条递到了宇文仲壑的面前,祖秉慧一脸得意的走下楼去,命令自己带来的古武者们稍安勿躁,带着身旁的随从,就走上了宽阔的黄河大桥,而开着越野车过来的秦渊倒也不客气,将车停在桥上,独自一人,打着伞,就出现在了祖秉慧的面前:
“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
祖秉慧对着秦渊微微一笑,伸手将脑后的帽子戴到了头上,指着黄河大桥下面滚滚的河水,一脸得意的说道:
“不知道秦门主将宇文仲壑大人如何了?”
“送走了!”
秦渊笑笑,看着祖秉慧眼中射出的惊异,继续说道:
“不过是被人抬着走了,显然宇文大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坐骨。”
“哈哈,也就是说,那个混蛋最近一段时间,很难站起来了,是吧?”
祖秉慧心中畅快,语气也变得欢快了不少,秦渊微微颔首,倒也没有否认,只是看着祖秉慧的双眼,轻声问道:
“不知道祖公子为什么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会来帮助我秦皇门?”
“我可从来没有帮助过秦皇门哦!”
祖秉慧淡然一笑,语气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我现在还在和秦门主战斗,不是吗?”
“是的!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保卫我们秦皇门的据点,就算是您这位老朋友来了,也是一样的!”
秦渊郑重的看着将面前的祖秉慧,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两个人,顿时怒目相视,跟在祖秉慧身后的随从微微一愣,就发现秦渊手中的拳头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等反应过来,一阵骨骼挤压变形的声音就从这名随从的下巴传来,一阵乌黑顿时席卷了此人的双眼,刚刚放松下来的随从,转瞬间已经被秦渊一拳打晕到了地上!
“需要扔下这滚滚黄河水吗?”
秦渊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古武者,淡然的看着祖秉慧,后者微微颔首,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柄匕首,对着自己的脖颈拉出一道恰好躲过大动脉的血痕,紧接着就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冲着身后建筑工地中的同伴大声叫嚷着,飞奔着离开了黄河大桥的桥面……
“扑通!”
滚滚黄河水吞噬了一个年轻古武者的生命,在这样一个混沌的夜晚,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2179章解释清楚
“啪!”
一个上好的和田玉杯被黄世杰奋力摔在了地上,里面橙黄色的液体也流了一地,怒视着眼前的宇文仲壑,脾气本来就很差的黄世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对着这名临时替代祖秉慧成为前线统帅的大胡子骂道:
“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统帅带头脱逃,对剩下的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你看看,祖崇涯老师已经感染了风寒,而蒙嘉和也被人扔到了童和渠里面差点淹死;,我亲自下令剥夺统帅资格的祖秉慧,更是因为你的提前撤离,而被秦渊差点削掉了脑袋,你明白不?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打了没两下就撤退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精兵良将折损的结果,你对得起老子对你的栽培吗?你说话啊?”
“臣不敢!”
单膝跪在地上,宇文仲壑一脸懊悔的看着面前的地面,对着黄世杰唉声说道:
“不是我军不努力,实在是对面的秦渊太过强悍了!那厮手中的梭型剑竟然生生挡住了我手中的火星锤,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恐怕,恐怕回来和您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秦渊有这么厉害?”
听了宇文仲壑的诉说,黄世杰的眉头一皱,满脸不解的问道:
“刚刚一开始,你们不都说,凭我们现在的实力,灭了秦皇门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不是吗?为什么到现在了,你们居然说出这样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原来的豪气万丈哪去了?”
“之前在下万万没想到,那个秦渊竟然手中有如此厉害的兵刃,虽然不知道那把梭型剑到底是什么材质,但是单凭一把二尺长的剑就可以将火星锤的千斤之力抵挡住,而且剑身只是颤动了两下,想来,这把剑就不是一般的东西,我想祖公子身上的伤口,恐怕也是那把梭型剑刺中的吧!”
宇文仲壑沉声说道,黄世杰听罢疑惑的眨眨眼睛,对着眼前的宇文仲壑厌恶的摆摆手,冷言冷语道:
“先下去休息吧,今晚不过是第一晚,明晚如果再战,又失败了,我就拿你是问!”
“臣不敢!”
赶忙双膝跪地,宇文仲壑黑漆漆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了几下,望着眼前的黄世杰,趴在地上,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