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留疤啊!”
“不会,医生不是说了用美容线吗?缝好之后最多会有一条淡淡的线。”
看他们这样,早早觉得心中一阵憋闷,她没法再面对他们,于是站了起来走到外面长廊上站着。
付海怡缝完针出来,梁隽邦才想起来要找早早,可是去不见了她的踪影。
“早早呢?”梁隽邦慌了,早早不见了,是他刚才只顾着付海怡,所以她生气走了吗?“海怡,你已经没事了,你自己拦车回酒店吧!我去找早早。”
付海怡却将他拉住了,“隽邦,你别走。”
“海怡?”
梁隽邦回头看着她,伸手想要将她推开。
“不……”付海怡企盼的摇着头,“隽邦你别走。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虽然你嘴上说没有了。要不然,刚才你也不会那么紧张,隽邦,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吧!现在还来得及。”
梁隽邦蓦地顿住,眼底里有丝落寞,他凄然的摇摇头,叹息道,“来不及了……海怡,我照顾你,是念在曾经的情分上。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对不起!”
说完,松开了付海怡,朝外跑去。
早早并没有走远,就在门口的阶梯上坐着,看到梁隽邦冲出来,抿嘴笑了,“你出来了?海怡姐姐没事了吗?”
看她如此乖巧懂事,梁隽邦心上一阵揪痛,这么单纯而又善良的女孩……他真的要对她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吗?梁隽邦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肮脏罪恶,实在配不上这么美好的早早。
“早早。”
梁隽邦走到早早身边蹲下,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不是要……”
“嘻嘻。”早早微笑着打断了他,“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虽然年纪小,可是不代表我不懂。海怡姐姐是你的前女友嘛,要是遇到那种情况都不管,那你该多冷酷薄情啊!你做的对。”
“早早……”梁隽邦很是感慨,心底正在动摇,对这样的早早他真的下不去手。
早早趁势抚摸上他的脸颊,含笑说着,“不过,隽邦……要是你发现,你在海怡姐姐之间,你还是更喜欢她,你要告诉我,我接受。但是,请你不要骗我,好吗?”
梁隽邦垂下眼睑,将早早抱进怀里,“傻瓜,我现在喜欢的是你,不要胡思乱想,嗯?”
“嗯。”早早点点头,将他反抱住,“我相信你,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在海岛上的第一晚,梁隽邦和早早是分房而睡,梁隽邦就睡在早早的隔壁……
帝都,总统府。
黑色劳斯莱斯驶入总统府内院,车门打开,韩希朗从车上走了下来,神色间有着焦虑。
“哥!”
韩希茗正在内院门口等着他,看到他忙迎了上来。
韩希朗蹙眉,和韩希茗一起疾步往里走,“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啊?宁黛一向很乖的,怎么会让外公生这么大的气?”
“呃……”韩希茗顿了顿,偷瞄着他哥,不太敢说。
“嗯?”韩希朗挑眉,疑惑更甚,“怎么吞吞吐吐的,到底什么事?都把我叫来了,看来不是小事……很严重吗?宁黛该不会学那些千金小姐抽烟、喝酒吧?”
“嘿嘿。”韩希茗干巴巴的笑笑,真吞了吞口水,真怕他哥会把他给撕了,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说到,“比那个还要严重……”
“啊?”韩希朗惊愕,“还严重,究竟什么事?”
“宁黛,给学长写情书!”
韩希朗蓦地顿住了脚步,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回头瞪着他弟,生硬的扯扯嘴角,“开玩笑吧?这……这不好笑啊!”
韩希茗拍拍他哥的肩膀,“冷静、冷静,大嫂还小,你慢慢教……”
“靠之!”韩希朗一甩胳膊,低吼出声,“这孩子是要好好教训!让我来干什么?就该让外公好好教训!才多大一点,就开始给学长写情书?不好好念书,成天脑子里想什么?”
一边说,一边疾步往里走。
韩希茗不由打了个冷颤,完了完了,他哥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书房里,杭泽镐正在教训杭宁黛。
杭宁黛两手平伸,双腿张开半蹲着,正在蹲马步。她父亲杭安之和祖父杭泽镐都是军人出身,一旦惩罚起来,和一般家庭的打手板不一样,而是罚蹲马步。
“站好了!腰挺直!”
杭泽镐手里拿着藤条,不时在杭宁黛身上靠一靠,并没有真的打。
“噢!”
杭宁黛皱着五官,已经站的腰酸背痛,心心念念着,大宝哥哥怎么还不到?爷爷最听大宝哥哥的话了,每次她犯了错,只要大宝哥哥一来求情,爷爷就会饶了她。
“大宝哥哥,你再不来,我就要站成化石了。嗯哼……”
她这里正暗自嘀咕着,书房门便被敲响了。韩希朗和韩希茗双双走了进来,朝杭泽镐弯腰行礼,“外公。”
“嗯……”杭泽镐瞥一眼一模一样的两个外孙,要不是此刻韩希茗穿着的是制服,他还真分不清谁是谁。大外孙子来了,看来是替孙女求情的。
“希朗,这次外公不能卖你人情,宁黛这孩子,太不像话了!知道吗?老师亲自打电话让你舅舅去拿情书!丢死人了!”杭泽镐气的吹胡子瞪眼,堂堂帝国总统的孙女竟然被老师这么告状,等于是在指责总统府没教好。
“大宝哥哥……”杭宁黛小鹿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求救的看向韩希朗。
可这次,韩希朗全当没看见,朝杭泽镐点头附和,“外公,您说的对,宁黛太不像话了,应该好好的惩罚,蹲马步是不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