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杭宁黛羞臊不已,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低吼,“你笑我?被螃蟹咬了,有这么可笑吗?不许笑啦!还笑?我生气啦!”
“好好好,我不笑了。”韩希朗忍住笑,被螃蟹咬了?太可爱了。
一路往海景房那边走,杭宁黛晃荡着两条腿,娇声问着韩希朗,“大宝哥哥,累不累?”
“累,你好重,你不知道吗?”韩希朗戏谑道,眉眼里却净是宠溺。
“嘻嘻。”杭宁黛娇憨的笑着,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样呢?还累吗?我还重吗?”
韩希朗心痒痒,“嗯,稍微好一点了,再来一下,可能效果更好……”
“好啊!”
两个人一路亲昵的说着话,两小无猜的情感升华,隔阂并不存在。
在走近海景房处,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来一个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衣,脚步踉跄,差点没吓着杭宁黛。
“啊……”
韩希朗精神紧绷,背着杭宁黛往后退了两步,浑身充满戒备,朝黑影的方向低吼,“谁?出来!”他一边说话,一边讲杭宁黛放在了地上,单臂搂在怀里,腿一抬,另一手抽出了藏在腿间的枪。
那个人好似身体有问题,虽然高大却摇摇晃晃的。
韩希朗往前走了两步,猛地抬起手单臂伸直,“出来!不然我动手了!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别……”
那人只是轻轻的一张嘴,立即让韩希朗脊背一僵,这个声音!
双生子之间存在着某一种奇妙的心理感应,韩希朗和弟弟韩希茗从小就有!此刻,听到韩希茗的声音,韩希朗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韩希朗浓眉紧蹙,松开杭宁黛,疾走两步上前。
“希茗!”
黑暗中,韩希朗看到了久违的弟弟韩希茗。
韩希茗脸色很不好,身上的衣服也很破败,两眼空洞无神……从小到大,韩希朗从来没见过狼狈至此的弟弟!心上一揪,韩希朗上前扶住韩希茗。
“希茗!”
韩希茗扯扯嘴角,努力挤出个笑容,可是那笑容用句烂俗的话形容,就是比哭还难看!
“大哥……”韩希茗轻唤着兄长,高度紧绷、以至衰弱状态的神经此刻松懈了下来,眼睑慢慢往下耷拉,高大的身形朝着韩希朗扑了过去。
“希茗!”韩希朗大惊,堪堪扶住弟弟。
杭宁黛看的心惊,上前来帮忙扶着。
“宁黛,快去开门!叫医生!”韩希朗惊慌的将弟弟背起来,朝着房里狂奔,杭宁黛点点头,立即掏出了手机通知医生赶过来,今晚这种情况他们是绝对没有料到的。
房间里,韩希茗被安置下,医生很快来了。
“怎么样?”
韩希朗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焦急的问到。
医生低声回到,“回大少,二少的伤势……是烧伤!”
“烧伤?”韩希朗皱眉,疑惑不解,“怎么会?”
“的确是烧伤。”医生点点头,“四肢、后背都有,而且并不算轻……”
“什么?”韩希朗皱眉,“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治不好吗?”
医生被他狠戾的样子给吓的直摇头,“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以二少的体质,治疗加上休养,很快就能康复了……属下只是疑惑,谁能把二少伤成这样?”
韩希朗蹙眉,这个问题,他同样困惑不解。
照理说,以希茗的本事,除了已经在凤城的梁隽邦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才是,他怎么会如此狼狈的回来了?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和家里联系,但谁能想到一身通天本事的希茗也会落难?
“你出去吧!”
“是。”
床边,杭宁黛正在替韩希茗更换冰袋。韩希茗高烧了很多天,在找到他们之后便陷入了昏睡。用了药、烧也没有那么容易退,杭宁黛不时替他更换着冰袋,冰袋也很快就能化了。
“宁黛。”
韩希朗走过去,低声说道,“我来吧!很晚了,你也累了。”
杭宁黛摇摇头,“不用,我不累,我成天什么事都不做,光玩儿有什么累的?而且,我是女孩子,在照顾人方面总要比你细心点的,还是我来。”
韩希朗拧眉,不说话,他是不放心把希茗交给看护来照顾的。
“呃……”
韩希朗抬起手扶着额头,稍稍有些不适。
杭宁黛抬头看他,“大宝哥哥,你是不是也不舒服了?”
他们双生子之间的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地方,从小到大杭宁黛也见过不少次了。此刻韩希茗倒下,韩希朗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
韩韩希朗拧眉点点头,“有一点。”
“那你快去休息吧!在沙发上躺一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