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害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害得自己活得小心翼翼,由当年的无拘无束变得深怕连累他人,就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己私欲——
“怎么样,彬哥你觉得如何?”
随着谢明远的“彬哥”出口,那头的苏甜甜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有原先的平和变得青白。
“反正还有一年,哥,等你到时候出来了,咱们还是一起甩开膀子喝酒。”
这句话算是一种暗示了,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意思:这一年,加上苏甜甜这个证人,是收集当年那件事证据的最好时机。
——华彬现在并不像王家人以为的那样在监狱,他在暗处,这简直再好不过了。
但华彬听得出来谢明远的意思,不代表他不理解谢明远的用心。
果然,这个狗东西玩的还是六年前那一套。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碰到了烫手的山芋就往自己这里扔。
反正他是不愿意与任何风险沾边的。
“哥,你旁边是有人吗?”
正处于恼怒的边缘,那头谢明远又发问了,“我听到你旁边还有脚步声。”
“是的,”华彬现在一点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只想早点把电话挂掉:“你还有事吗?”
“啊没有没有,”那边的谢明远还是笑嘻嘻的,“我就想彬哥你不用避讳一下吗?”
这边的覃盏听到谢明远提到自己,早已如遇猛虎而避之不及,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自己走路都要同手同脚了。
“不必避讳,”华彬看了一眼边上拘束不已的人,“是熟人。”
那头的谢明远显然有些惊讶:“是吗?彬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熟的朋友了?让我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