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蕤看了看他,“张大人不怕宋家狗急跳墙杀了你吗?”
“哈哈,怕,怎么不怕?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姑娘不必为张某担心,请连夜送去吧。”
赵蕤认真地看了一眼张纪明,接过东西对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张纪明见赵蕤已走,连忙吩咐仆从请刘幕僚来。将事情全盘托出。
刘幕僚惊呆了!这么大的事!听完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
“大人我们要早些准备。对了,我与扬州守备手下百总有些交情,卑职立刻去见他,请他出兵护卫,大人,您看?”
张纪明摸摸胡子,“好,你去吧。”
刘幕僚依言退下自去料理。
张纪明一个人在房里想来想去,随后进了后院。叮嘱夫人最近万不可出门,和女儿门好生在家。
张夫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待要细问,瞧见夫君脸色罕见的严峻,知道肯定发生了不得的事,逐不再多言,只点头说知道。
嘱咐好妻子,张纪明又回到书房,写了一封信给宋仁。信上大致内容是说:自己偶然风寒,现在身体不佳,恐怕处理不了事务了,要请假修养一段时间。
准备明天一早就递上去。
赵蕤离开张府,辩了辩方向,朝着码头而去。不知道夜间是否有船行驶,要是没有就只能步行或者坐车,早知道一来到古代,就先学骑马,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过了半个时辰到了码头,见船多,人也多,大多是卸货的伙计。客商已经吃饭的吃饭,休息的休息了。
赵蕤顺着码头走了一遭,见一艘中型船似乎要起锚准备走了。
赵蕤忙上前询问。船主说,有一批货要连夜送往淮安。赵蕤提出能不能搭一程。船主开始不愿,赵蕤拿出银子,船主一见就答应了,喜滋滋地接了银子。转过身后,脸色一变,眼中极快闪过一道寒光。
赵蕤上了船,进了船主安排的一间房。
船开了。
寂静的夜里能清楚的听到双桨划开水面的声音。
赵蕤盘腿闭目坐在床边。
突然有人敲门。
“这位姑娘,你要用饭吗?”
“不用了,来时已经吃过了。”
门外半响没有回应,人走了。
又过了一会,门又响了。
“这位姑娘,你要洗漱吗?这里有热水?”
赵蕤顿时眯起了眼,锲而不舍吗?
“好。”说着起身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容貌清秀的男子,手上提了个壶,满脸笑意地说:“我们船主怕姑娘不方便,特地让我送过来。”
“有劳了。”赵蕤说着伸手拿过壶,随手关上了门。
清秀男子一脸不满,轻哼一声扭头走了。
赵蕤揭开壶盖,低头轻轻闻了一下水的味道。
很正常。
又翻找空间,找出一根银针,伸进水里试了试。
也没事。
赵蕤想不明白。退回床边坐下。
过了半响。
“呜呜呜……”一个女人抽抽噎噎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门传了进来,近在耳边。
赵蕤慢慢睁开了眼。
调动异能展开精神力,看见船板上,一个穿着单薄的女人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头发散落遮住了脸,一只手拭着泪,抽抽搭搭。
赵蕤没有动。
女子哭了半天,正要起身,突然从船舱里跑出两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大汉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骂咧咧:“小贱人!叫你大半夜的嚎丧!”边说边对着女子啪啪连扇了几个耳光。
女子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我这就走,这就走!”女子捂着脸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走。
其中一人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吵到老子们睡觉,这样就想走!你在这里哭哭啼啼,莫不是想男人了?”
另一人银笑道:“想男人了?别哭,别哭,我们两个来伺候伺候你!”说着伸手用力扯着女子身上的衣裳。
女子顿时惊得紧捂衣裳,挣扎着躲过两人魔爪,站起来跌跌撞撞往赵蕤所在房间而来。
两个大汉又紧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女子,对着她身上一阵乱扯。
女子边哭边求饶,双手双脚胡乱挥动抵挡,可是势单力薄,没一会衣裳就被扯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