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談珩像是認識賀潯的,禮貌性朝他點了點頭。
四四方方的電梯內,黎月箏和談珩站在前面,背對著身後的賀潯。
沒察覺到氣氛的異樣,談珩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有一兩個月沒見你了吧,上次見面還是你高燒進醫院。」談珩佯裝責備地看向黎月箏,語氣卻溫和,「現在怎麼樣,身體還行嗎?」
黎月箏簡短回答,「已經完全好了,現在一點事兒沒有。」
「那也得好好做個檢查看看。」談珩回憶著,「燒到四十度降不下去了才來醫院,你還真能夠挺的,這樣下去身體遲早壞。」
「來看我或者找我聊天都可以。」談珩嗓音溫潤,又不乏幽默,「但可別用這種三天兩頭進醫院的方式。」
談珩的聲音在靜謐的電梯間顯得異常清晰,聲音來來回回撞擊電梯壁,最後消散在空中。
從前,談珩這樣的提醒和關心也不少。換做往常,黎月箏還能笑著應和回去。然而今天不知什麼原因,黎月箏卻覺得有些如芒在背。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她並不想在賀潯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弱勢。
背對著,看不見的視角讓黎月箏有些沒安全感。
「每次來你都要念叨一次,我耳朵都要生繭子了。」黎月箏玩笑著轉移話題,「這話你還是和章桐說說吧,我現在可比她壯實。」
住院樓的樓層不高,頂層是VIP病房,黎月箏和談珩在五樓下了電梯。
門開啟的那刻,空氣股股灌進來,黎月箏才覺著鬆口氣。聽到電梯運作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
「裡面的人你認識?」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談珩有些好奇。
沒什麼好否認的,黎月箏承認道:「算是吧,前段時間給他做了專訪。」
「給賀先生做專訪?」談珩有些驚訝,稱讚道:「這麼有本事,這樣的人都撬得動。」
本就是撿漏得來的採訪機會,黎月箏沒想搶功勞,「你這可夸歪了,我就一占便宜的。」
談珩雙手交叉環胸,繞有意味地看向黎月箏,「先別說占不占便宜,剛才怎麼回事兒啊,專訪都做過了還裝得和不認識一樣。」
黎月箏神色未變,「你也知道就是個專訪,我哪兒能通過這個就和人家攀上關係了,最多也就是個合作夥伴,還沒到見面會打招呼的程度。」
「也是。」談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別看有家人在醫院裡,賀先生來的次數也少得很,真是個大忙人。」
話音落下,黎月箏神色一愣,偏頭看過去,「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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