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箏當然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現在在人家門口明目張胆, 到底是過火了些。
指尖潮熱,隱約意識到賀潯現在這舉動的原因, 黎月箏無奈笑道:「賀潯,你別這麼熱情會讓我更放鬆一點。」
也就是賀潯,才能想出這種旁人想不到的法子。
怕她緊張,就想方設法讓她轉移注意力。
「嗯。」賀潯低低應她,「不知道怎麼解釋就說是我追的你,她不會多問。」
聞聲,黎月箏的指甲輕輕刮他手背兩下,一本正經,「這不是事實嗎?」
賀潯眉尾輕輕抬了抬,眸色若幽潭黑沉,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探究意味,「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遙遠的記憶被勾了些出來,黎月箏的耳尖多了點紅熱。
老實說,他們之間好像是不存在追與不追的概念,不用言說的默契大過一切,水到渠成。
不過就賀潯那個性子,冷淡寡言又最是能忍,長期積壓之下,有點外力推動就容易驚濤駭浪。而他唯一的那個鑰匙,就是黎月箏。
所以黎月箏只要稍稍撬開一些,賀潯就再沒了克制。
這也是後來重逢後賀潯不管不顧的原因,黎月箏是他的開關,是他所有欲望和理智的源頭。黎月箏若是不在,一切能限住他的東西也全部消失。
來開門的是個熟人,也不知道簡征什麼毛病,專愛往別人家跑。
見到賀潯和黎月箏,簡征的目光在他們相牽的手上掃了眼,而後笑著對賀潯道:「消失個把月不去公司不見人,沒想到憋著口氣幹大事兒呢。」
黎月箏和簡征相視一眼,禮貌性笑了笑。
後者隨之點頭,意味深長,「不過要說是為了黎小姐,倒也合情合理。」
「我倒是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往這兒跑得還挺勤。」賀潯意有所指,直接拉著黎月箏進屋。
簡征挑了挑眉,沒答賀潯的話,只是跟著二人往裡走,邊走邊道:「我是知道你要來這兒,大早上就往這兒趕,見你這大忙人一面多不容易。」
尾音未收,從客廳沙發上竄出來個人。
還沒等黎月箏反應過來,就被人抱個滿懷。
「嫂子!」姜眠親昵地摟住黎月箏,腦袋往她懷裡扎。
見著黎月箏被人拽過去一多半,賀潯條件反射就皺了眉,不過在聽到姜眠那響亮的一嗓子時,眉毛又慢慢舒展開來。
聽著聽悅耳的。
姜眠這稱呼說得順嘴,卻把黎月箏喊臉紅了,尤其是她身後還有剛站起來的賀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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