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國,是打算把紀昀霄追回來嗎?」許彥斯問,他提到正事。
孟意看著他微微一笑,露出了很明顯拒絕的笑容,「我不想回答。我擔心你和紀昀霄穿一條褲子。」
許彥斯勾了勾唇角,他低頭看孟意,「你放心。兩年前我就跟紀昀霄鬧僵了,現在我們只是商業關係。」
孟意略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難怪我回來一周時間都沒見你來紀家?」
「你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外地出差,今天剛回來,我可不是故意躲著不見你。」許彥斯淡淡的說。
孟意假裝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紀昀霄因為什麼事鬧僵,或許就算我現在問了,你也不想說,所以我就不這麼沒良心的戳你的傷口了。」
「但是,你和我哥現在的關係很尷尬,你們現在處於對立陣營,我要是和你走近的話,會不會給我哥一種我背叛了他的感覺?」
許彥斯被孟意說的話逗笑了,他眼睛略一明亮的看著孟意。
「剛才說漏了一點,四年不見,你變得更聰明了。」
「你這是在誇我嗎?」孟意有點懷疑。
「不明顯嗎?」許彥斯好奇的追問。
孟意否認,「我總覺得你在暗諷我。」
許彥斯淡淡笑了一下,「看來是我誇讚的不夠明顯。」
「你明白是你的問題就好。」孟意徑直說。
「你身上這條裙子很漂亮,很襯你。」這次許彥斯誇得更明顯了,應該聽不出歧義。
「紀昀霄送的。」孟意眼睛明亮的對著他笑了一下,她的笑容格外漂亮養眼,「他的眼光確實很好。」
「那麼,這位漂亮的小姐,今晚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跳一支舞嗎?」許彥斯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
他優雅而紳士的朝孟意伸出了一隻手。
孟意看著面前這張斯文禁慾的臉,「你不會是想借我來刺激紀昀霄吧?」
「我有這個想法。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是互利共贏吧?」許彥斯帶著淡淡的反問。
孟意沒否認。
「紀家和許家從我爺爺那輩起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後來紀家如日中天,我們家走了下坡路,直到前些年情況才稍微好轉,不過和紀家相比依然是天差地別。」
「但是總的來說,我和紀昀霄算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我了解他,更清楚他的變化。」
許彥斯的話停頓了一下,他看著孟意,「我記得曾經的紀昀霄玩世不恭,是個徹頭徹尾斯文又體面的混蛋。」
「但是你出現之後,他就變了,最大的改變應該是他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變得沉穩持重,從那以後他一直很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