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果然如此。
紀昀霄早上醒來時,眼睛還未睜開,手到是先去看孟意昨晚躺過的地方,探路摸到的是一片空,他豁然睜開眼,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但是房間裡有一陣很淡卻很好聞的香水味。
這個香水味他很熟悉。
紀梵希百無禁忌。
紀昀霄順著香水味的來源,在床頭柜上找到了一張白紙,拿出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一個又純又媚的紅唇印。
紅唇印子的形狀完美無可挑剔,尤其是這張白紙,還在散發出令人心動的香水味,便顯得白紙上的口紅印格外令人心癢。
心頭微動的瞬間,率先陷入腦海中的想法便是去找孟意。
紀昀霄換了身衣服,又洗漱了一番下樓,樓上他已經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孟意的身影。
他下樓準備尋覓孟意的身影時,站在旋轉樓梯上,下行時恰好聽見了紀銳和許知雅的對話。
「意意這次怎麼走的這麼急?她一周回來一次,我就夠想念她的了,這次居然要出差一個月,看來我是真要得相思病了,相思兒媳婦兒。」許知雅拿著孟意留給她的信封,身子往後一坐,坐在沙發上。
「意意這孩子有上進心也是好事,我們應該鼓勵她,支持她。」紀銳試圖開導安慰許知雅。
可是許知雅卻嘆了一口氣,眼神無力的看著自己手上的三頁信紙上。
「你說她突然走得這麼急,這件事情會不會和你的混蛋兒子有關!」許知雅突然轉移話題看向紀銳。
紀銳毫不留情的撇清關係,「難道他是我一個人的兒子,不是你的兒子嗎?」
「他要是氣跑了我的未來兒媳婦,那他就不是我的兒子!」許知雅的氣話說的格外認真,聽上去不像是開玩笑,更像是心裡的真實想法。
紀昀霄也沒想到睡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被開除戶籍了。
紀銳一轉頭恰好就看到了走過來的紀昀霄,說曹操曹操到,紀銳太了解許知雅的性格了,在他的老婆大人開始審問犯人之前,他提前嚴刑逼供,「說!你昨天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惹意意生氣了?」
老婆沒找到,先被當成犯人審問了一遭。
紀昀霄嘆氣,「我對天發誓,我覺得對沒有惹她生氣。」
「要是你惹她生氣了,罰你這輩子沒老婆。」許知雅見他輕飄飄的發誓,立刻就給他補了一句。
紀昀霄的表情立刻就垮了,「那可不行,你們可以不能沒有兒媳婦,但我不能沒有孟意。」
許知雅被他的話氣笑了,「你要是沒做什麼事惹她生氣,她怎麼突然就走了?還是凌晨五點鐘的時候離家。」
昨天晚上孟意都是和紀昀霄待在一起,她今天走的這麼早,這件事情好像是跟他脫不了關係。
紀昀霄認真的回想了一下。
在他思考期間,許知雅繼續審問他,「你這小子不會是吃齋太多年,一時間沒把控好,對意意太粗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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