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妙鈺點了點頭,思想放空,她還在思考關於九阿哥的結局如何改變,昨日她沒有問清楚關於九阿哥是如何和其他阿哥相處的,只是提醒他不要和八阿哥等人來往。
原主九福晉本和的關係到達冰點,他從未和她提及過此事。
妙鈺琢磨了會,決定等會去問問九阿哥關於他來這裡三年的事。
用過早膳,妙鈺沒讓青梅跟著,自己去了九阿哥的書房。
一進門,九阿哥正手撐著頭眯著了。
妙鈺上前,響指的聲音在書房漫延開來。
九阿哥掙扎著睜了眼,模模糊糊的視線中瞧見了妙鈺的身影。「嗯……你來了。找我什麼事啊?」
「我來就是想問問,你這三年如何跟八阿哥等人來往的?」妙鈺順勢坐在旁的座位上,視線對上了九阿哥。
「就是儘量避免唄,但我這人本身就有點不太和別人聊得來,除了不怎麼和八阿哥來往,我和其他阿哥也沒怎麼來往過。」九阿哥順手抓起毛筆在面前的紙上胡亂書寫。
妙鈺點了點頭,「那就行,昨天沒問清楚,今天我就問問清楚。有些害怕。」妙鈺鬆了口氣,幸好沒和八阿哥等人是沒有交往很密的。
「我是這麼想的,我們就像五阿哥一樣,不明確的戰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歷史上五阿哥不參與任何一邊最後結果也是不錯的。」妙鈺倏地蹙了眉,她想得過快,忘了重要一點。
「可現在問題是,你這三年沒明確戰隊,沒人發覺什麼吧,畢竟以前九阿哥和八阿哥等人關係好,要是態度突然轉變會不會有人發覺?」
「這事兒我處理的應該沒任何問題的,我是慢慢疏遠的,就是日積月累吧。」九阿哥也在思索自己以前做的是否得當。
「我當時來的時候,九阿哥身體上是生了常大病的,性情大變。那時候我就便開始對每個人都是保持著距離的,除了五阿哥,是親哥,我解釋的是親緣關係。他們都當我是腦子有了病,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便也沒人懷疑。」九阿哥胡亂戳著紙張,繼續道:「也是那會兒我穿來的時候剛好是九阿哥摔破了頭,修養了好多天,我還是思索了幾天才準備這麼做的。」
「哎,社畜做久了,這樣子的事還得思慮好久才能下了這樣的決定啊。」九阿哥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這種事被他遇上也就挺背的了,偏偏是個自己知道下場的王爺,還是個下場不好的。
妙鈺點了點頭,先前無神的目光也變得炯炯有神起來。也算是解決了個自己的心頭之患。也不用一直擔驚受怕了,要是現在的九阿哥是原主,她還真不能有把握可以勸住,再者她也沒有想勸的想法,她本來就想的是鹹魚到九阿哥的事之後。
妙鈺站起來伸了伸胳膊,微微合眼,淡淡道:「要不要出去轉轉,今天天氣不錯,挺暖和。」
「行。」九阿哥站起來和一齊走了出去。
「你以前叫什麼名字啊。」妙鈺覺得無聊,想著問問在現代的事。
「唐競,大唐的唐,競賽的競。你呢?」
「我就和九福晉名字挺像,名就叫妙鈺,但我姓林。」
兩人一前一後,介紹了自己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