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南秋簡直都要掐死他。
明明是他非拽著不讓她走,她沒辦法才留下來,搞得好像是她非賴在這裡不走,氣不過的她將睡衣袖口往上一推,找他算帳:「看看,你乾的什麼好事!」
盛亦淮毛骨悚然。
她手腕上一圈青色,明顯是被他掐住留下的痕跡。
南秋看著他這天崩地裂的樣子,掀起被子起身,故意逗逗他:「盛亦淮,你這個樣子,可真像是個提上褲子就走的渣男!說吧,你怎麼對我負責?」
「……」怎麼負責?
好像這個時候說什麼錢啊物的,都是對她的褻瀆,他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抬眼,又看到南秋手腕上的瘀痕,他也的的確確回憶不起來他昨天到底怎麼回事,竟然對她這樣粗暴,他的心都要被撕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罵自己真是個混蛋!
「噗嗤——」
南秋被他這崩潰的樣子逗笑了。
「好了好了!」
「嚇嚇你的!」她適可而止,「沒發生什麼。」
見盛亦淮瞪大眼睛,她在他身邊坐下,兩隻手捏住他的臉頰:「不過我告訴你哦,應酬歸應酬,以後不准喝成這樣,還好這次是我,萬一碰到什麼女流氓,恐怕會被人騙財騙色!」
他一怔,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都還在……
他長舒了一口氣。
「跟你說話呢!」
盛亦淮實在太瘦。臉上都沒什麼肉,她鬆開手,捏住了他的兩隻耳垂晃了晃:「聽到沒有!」
「知道了。」
確實喝太多,他從來都沒有喝成這樣,斷片了。
昨晚怎麼散席、怎麼回家的,他一點記憶都沒有,唯獨記得在這裡抽菸,可眼下的事實是,今早起來,他緊緊抱著她……
他頭皮發麻,實在後怕。
小貓提溜著回到角落裡的貓窩裡,南秋看著屋外燦爛的陽光,伸手將客廳的燈關了,催促著他:「行了,起來吧,都快十點了。」
都十點了……
盛亦淮悻悻地從沙發上起來。
南秋看他一派狼狽,很好欺負的樣子,不甘心放棄這個機會,接著昨天那個沒有弄明白的問題繼續問:「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還記得嗎?」
「?」他一頓,「我說了什麼?」
他的心被她給搞得忽上忽下,整個人都要崩潰。
「當然是什麼都說了。」
「都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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