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那麼沒頭腦的人嗎?放心吧!」沈馳笑了笑, 「只是想知道一下。」
「她都結婚了, 你還知道那些幹嘛呢!這不是徒增煩惱嗎?」紀飛嘖了下, 「難不成你要將她搶回來嗎?」
他頓了下,搖頭:「我只是虧欠她太多。」
「什麼虧欠,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紀飛都要瘋了, 「沈馳,你快沒救了你知道嗎!」
「或許吧。」
分手的那天起, 他就已經無藥可救了。
紀飛看不得他這樣。
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弟兄, 他收了收自己的情緒, 繼續勸說:「我覺得你應該出去走走,別一直把自己困在這裡!人生還很長, 得往前看!」
「我知道, 」他執拗道,「就當全了最後的心愿吧!」
「……」
「所以,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這……」紀飛無可奈何。
他不說,沈馳也會問別人,只好把他知道的告訴他:「雷家的當家人雷鳴,涉/黑,據說進去過好幾年,出獄後沒多久就去世了。」
涉/黑?
沈馳心頭一緊。
「現在雖然人不在了,但勢力還在的,據說都分給他的幾個道上的兄弟了。」
「這些兄弟如今全都洗白,做正經生意去了。」
「我沒聽說過雷鳴有兒子。」
「他姓盛,要麼是侄子或者外甥這樣的。」
沈馳聽後更坐不住了,問他:「徐洋是不是在北城人民法院,電話給我一個。」
「喂喂喂!別這樣!」紀飛是拒絕的。
***
過了兩天,脖子上的草莓淡了點。
關於工作的事情,她還是得要有個交代,所以今天必須得去一趟培訓機構。
南秋隨著易鋒到會議室里坐了坐,看著他倒來的茶水,起身道:「易校長,真的很抱歉,沒能把最後幾節課上完,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易鋒個性灑脫。
他喝了口茶,體諒道:「其實你的情況我也理解,原本想著你是我們這裡的金牌老師,想挽留你一下的,但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那就祝福你吧!」
「謝謝校長。」南秋打心眼裡感激。
易鋒擺了擺手,瀟灑道:「今天晚上有空吧?大伙兒聚個餐,歡送一下!」
「幾年的同事,可不許推辭啊!」
的確是沒有理由拒絕的。
南秋笑著點頭,很實在地應下了。
她的包包還在辦公室里,準備拿好東西先回家一下,哪知道才剛進門,就立即被同事們圍攻:
「南秋,你真的是盛京集團的總裁夫人?」
「你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