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稍微長大點,余坤開始當家。
余坤看著一派君子風度,對弟弟一家十分照顧,沈馳也非常敬重這個大伯。也因為有大伯和余箏這個堂妹的袒護,余家其他人才沒有繼續刁難他們,他們的日子好過多了。
想不到。
這居然另有緣由。
「沈馳是個律師。」
「那麼敏銳的人,應該早知道了。」
最敬重的大伯和自己親媽睡了,三觀都碎了!
南秋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沈馳那天為什麼是那種表情,為什麼說家不是家!
「怎麼會這樣……」她忽然好難過。
一開始她以為沈馳和家里鬧掰了是因為她,想不到,這當中會有這樣的緣故。
「怎麼,你心疼了?」
盛亦淮看她這種反應,心裡不可避免地介意。
「同學一場嘛!」
「他真的挺慘的……」
關於沈馳的那些回憶湧上心頭。
回想到紀飛說的,他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了,雖然她曾經也是他心病的一個原因,但肯定及不上原生家庭給的打擊……
「其實,沈馳對我挺好的。」
「要是沒有他的保護,我想我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說話要憑良心。
那些債主為了要錢,無所不用其極,她和她媽媽怎麼可能全身而退?是沈馳拜託他的幾個當民警刑警的同學百般照顧,她們才能安穩地度過這兩年。
「如果能幫他。」
「我也想幫的。」
「你要怎麼幫?」
盛亦淮的手穿過她的頭髮,輕輕摩挲著她的後頸。
這番觸碰,南秋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總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好介意她提沈馳,南秋笑了笑,安慰似的在他唇瓣啄了一口:「人家的家事,確實不怎麼好摻和哈!怎麼,你生氣啦?」
「不能嗎?」他反問。
見南秋笑彎了眼睛,他語氣沉沉:「那你哄我嗎?」
「哄你?」
「現在不是你在哄我嗎?」
她一抬下巴,傲嬌道:「女明星的事情還沒完呢!」
「咳。」他尷尬。
「也行。」
南秋以為他要說點好話,誰知他卻意味深長地來了一句:「不管你哄我,還是我哄你,都是一個意思。」
「我們去洗澡吧!」
「!」
「討厭!」
聊兩句就開/車。
這個家伙……
「哪有人天天想這種事情,哎……」
她被他給抱進衛生間,話都還沒說完,連衣裙後的拉鏈都被他給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