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她的唇瓣:「我們合法的。」
南秋一聽這話,捶了他一下:「不合時宜好嗎!」
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南秋被他的話給搞得好羞恥,臉紅道:「哪有人一回來就想著……」
「小別勝新婚。」
「討厭!」
盛亦淮適可而止。
想到剛剛沒有說完的話題,他接著道:「怎麼突然想起你爸?」
南秋還真被問住了,還沒想好怎麼說這件事情。
「我……」
如果遮遮掩掩的,會不會弄得像他和那個女明星一樣,欲蓋彌彰?
「其實,」她觀察著他的神色,「我見了沈馳一面。」
「沈馳?」
「他告訴我,我爸極可能不是自殺的。」
「他告訴你?」
沈馳能這麼好心?
盛亦淮說的每個字都仿佛帶著情緒,與她預料中的一樣。
她笑了笑,安撫他道:「他最近接了個詐騙案,和我爸的案子有關聯,就順手看了下卷宗,發現我爸的案情有點問題,結案很匆忙,很多疑點。」
「說實話……」
「我爸當年死得很蹊蹺,我也一直有懷疑,只不過沒有證據。」
「你一直懷疑?」好像她從來沒在他面前提過。
這麼大的事情,她不跟他說,而是背著他去見了前任。他心裡莫名不舒服了。
「既然早就懷疑,為什麼不來讓我幫你查?」
「……」怎麼說著說著,還有了一股勝負欲呢!
南秋忍住笑,看向他,囁嚅道:「我不是擔心你還怨著我爸嗎?」
「人都死了。」
「恨還有什麼意義。」
平心而論,如果沒有賭博輸光家產的事情,南楚江對他還是很不錯的。
他在南家的這些年,他幾乎是把他當親兒子培養,有些事情也是手把手的教,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心裡卻早就把他當父親,把南秋的媽媽當母親。
發生那樣的事。
他心裡有多愛他們,後來就有多恨。
南秋知道他對這些還是介意的,但他一直努力釋懷,否則就不會對她那麼好了。
這一刻,她心底里對他還是感激的,握住他的手,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會幫我查?」
「當然。」
她這樣眼巴巴的表情觸動了他的心,他莞爾道:「事情自然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你給我點時間!」
「好的。」
看來盛亦淮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