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睡吧！」
她伸手熄了大燈。
「有什麼情況叫我。」
「不許自己下床，不然我會生氣！」
聽著她這個兇巴巴的口氣，他微笑：「是，老婆大人。」
***
住院期間。
盛亦淮的那些朋友並沒有來看過，很顯然根本沒有人知道他這次車禍的事情。另外，這場車禍造成二死一傷，算是比較重大的交通事故，但沒有媒體報導過。
說真的，如果不是她見過沈馳，她大概率也不會知道他發生這樣的事情。
心里慶幸著盛亦淮沒事，她照顧他愈發細緻。
三兩日下來人精神了不少，不止頭不暈了，連胃口都好了很多。
醫生建議再做個頭部CT。
檢查結果還不錯，頭部淤血消散了很多，明顯是被身體吸收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建議再多住院觀察幾天。這一點盛亦淮還是很聽勸地留下了。
終於可以下床走動，盛亦淮第一件事情，就是到衛生間去痛痛快快洗個澡。
南秋擔心他會暈，要跟進去陪著。
他一開始是拒絕的。
拒絕沒用，南秋就在玻璃門外等著。
浴室里嘩啦啦傳來水聲，隔著若隱若現的玻璃門，她看到裡面的影子在動，洗了老半天還怪沉迷的，她不放心道：「洗澡的時間不要太長，等會頭又要暈了。」
對方估計沒聽見，她接著說：「稍微衝下好了。」
「等回家再好好洗。」
花灑的聲音忽然停下，他頭頂耷拉著個毛巾，就這樣走出來了。
南秋嚇得往後一躲。
「夠不夠快？」他擦著頭髮。
「快，快的。」看到逐步將自己逼得緊貼在門上的人，她結結巴巴說著，「穿衣服吧，別感……」
他堵住她的口。
氤氳的空間裡，溫度逐漸升騰。
她被動接受著他的熱情，直到自己領口一涼，她才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腕。
「不行。」她拒絕。
「怎麼不行？醫生又沒說不行。」他抵著她，「我都洗好澡了……」
「醫生也沒說你完全好啊！」
她呼吸跟著他迷亂，但語氣卻堅決：「再過幾天，出院了行嗎？」
「你在這我忍不住。」他咬住她的脖子。
細密的觸感像是螞蟻在心口爬，敏感得讓人都快失去理智，不過南秋還是堅持住了底線，躲他道：「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他不管不顧，抬起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