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找不到由頭,此刻無非是順勢而為的最好機會。
黎哩想著離開,人走至包間門口處,扇門打開,外面新鮮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整個人好像重新活了過來。可下一秒,她聽見裡面那道刺耳的聲音在說:「你們繼續,我去衛生間抽根煙。」
包間的門合上,黎哩踩在走廊柔軟的毯子上,心臟很像突然間被人用手緊扼住,幾乎是下意識地提起裙擺跑了起來。
莊園的通道上都站著的人,四通八達的走廊好像一眼可以望到盡頭,身後的腳步聲很像鬼步節拍,越是靠近麻煩就會越大。
黎哩從前有過不少的追求者,可這些追求者當中,張登平是最討厭的那個。
一個周旋在眾多美女身邊的人,他好像並沒那麼喜歡某個人,僅幾次的見面而已,看著也沒有很喜歡黎哩。
也許是男人的劣根性使然,他只是想得到,而後丟棄。
他是個很惡劣的商人,沒有隱藏著自己的壞,甚至直白地向黎哩提出過是否願意做他的情人。
明明是很見不得光的話,卻被他在神聖的校園裡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提出。
霎時之間,黎哩眼前有間包廂的門被打開,餘光似乎瞥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那股緊張感快要撕裂心臟,黎哩無暇顧及其他,想也不想地躲進安全通道里。
她怕麻煩,此刻短暫的躲避可以簡化掉許多糟心的事。
安全通道的閥門又一次被拉開,短暫的光明之後,昏暗的環境中又迎來一道頎長的身影。
有人跟著她一同走進,就好像……本屬於她的私人屬地突然被人占據。
外面急促混亂的腳步聲聽起來好明顯,除卻張登平以外,好像又多了一個人尋找過來。
所以,剛進來的這個人,似乎也是在躲人?
有了這個認知以後,黎哩儘量緩解著身上的那股不自在,人往裡面的位置移了一些。
酒精在空腹的胃裡灼燒,像被蜜蜂蜇了下似的難受,黎哩弓著腰狼狽地倚在牆邊平復著呼吸緩解胸口的那種難受。
斜對面靠立在牆角的男人未動,漆黑狹小的環境裡,靜到所有的氣息都能被放大。
黎哩聽見同她站在一道的男人輕嗤了聲,惡劣的笑意裡帶著散漫,對面清冽的嗓音裡帶著淡淡的嘲和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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