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對了一半!靳小叔,那裡是我的中學母校,我初中高中都在那讀的。」桑檸笑盈盈的回答。
靳修臣:「看起來離你家挺近的。」
「嗯嗯,是挺近的,我朋友安洛也在那讀的,我小叔也是。」
「什麼我也是?」桑洵接完工作上的電話,從屋裡出來,恰好聽到小侄女那句『我小叔也是』。
桑檸和靳修臣默契回頭。
桑檸笑道:「我在跟靳小叔說我們讀書的地方。」
「哦?你說英高啊。」桑洵瞭然,加快腳步走到小侄女跟靳修臣的中間,望著母校感慨道:「一晃都畢業十來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我都畢業四年了,唉,老了老了。」桑檸老氣橫秋的跟著感慨。
桑洵沒好氣的敲了下小侄女的腦袋:「你都老了,那我跟你靳小叔算什麼?」
桑檸嗷嗚叫著抱住自己的頭,主打一個互相傷害:「你們就更老了唄。」
「嘿——」桑洵作勢又要敲頭。
桑檸敏捷的往後躲開,杏眼彎彎:「開玩笑,小叔,我開玩笑的嘛,你和靳小叔一點都不老,你倆還沒到一枝花的年紀呢,現在頂多是花骨朵,年輕帥氣得很吶!」
哪有形容男人用花骨朵的?
桑洵和靳修臣都被桑檸逗笑,兩人對視一眼,俱是有些無奈。
桑檸自知得罪兩個男人,聰明的溜之大吉,「小叔,靳小叔,我進去看看李嫂做好飯沒,不跟你們兩個聊了。」
她揮揮手,纖細的身影匆匆跑走。
桑洵寵溺的輕嗤:「她每次做錯事,就喜歡用逃跑的逃避手段,弄得像是我真要動手收拾她一樣。」
「那你打過她嗎?」靳修臣忽然很好奇這個問題。
「這怎麼可能,我寵她還來不及呢。」桑洵先是不假思索的說出這話,可說完,他表情又變得有些猶豫。
靳修臣看穿,揚了揚眉:「怎麼?還是打過?」
桑洵「害」了聲,誠實道:「就她十五歲那年,她被同學慫恿著喝了酒,一杯就醉倒了,然後當時她們那個聚會上還有男生,可把我氣壞了,我就用尺子打了她三下手板心,但力氣也沒多大,而且就那一次,主要也是又又其實很懂事,她知道我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的帶著她不容易,基本不讓我怎麼操心。」
靳修臣聽著屬於小姑娘的過往,冷情的眉眼無聲融化,「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喝醉酒,確實需要教育,太危險。」
「是吧?我當時就急壞了,你說我小侄女又長得那麼好看,萬一被不懷好意的男生占便宜了呢?」
「以後我會看著她少喝點酒。」
「一定要看著點,她酒量很差,很容易被人灌醉的!」桑洵操心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