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桑檸差一點點被男人完全拆吞入腹,雖說沒做到最後一步,但她覺得也差不多可以算了,畢竟都……咳咳……坦誠相見了。
……
轉眼,在一場秋雨中,十一月正式來臨,雲鶴開啟了為期一個月的全國巡演,團柱子桑檸也開啟了拼命十三郎的模式。
連軸轉太累,團里好幾個人都感冒了,桑檸也不意外,她還比其他人嚴重,發燒加全身骨頭痛,還流鼻涕,反正難受得不行。
跟著一起出來巡演的薛蕊陪著她去診所打點滴,看她蔫兒吧唧的樣,薛蕊心疼道:「檸檸,要不我去跟團長說,晚上你就別登台了吧?」
「不行,票都賣出去了,很多人都是衝著我買的,我不登台,不是砸我們雲鶴的牌子嗎?」桑檸鼻音濃重的搖頭。
薛蕊苦惱的抓抓頭髮:「你這樣說,那就只能硬撐了,可你都撐第四天了,每次輸完液你的燒會退下去,可跳完舞累了後,又會燒起來,反反覆覆的,你這身體怕是承受不住。」
「沒那麼脆弱,團里還有其他人不也發著燒挺著呢嘛,沒道理別人行,我就不行。」桑檸鼻涕有點流出來,她抽一張旁邊柜子上的紙擤了擤。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你跟人家爭這個幹什麼。」薛蕊不贊同:「那等晚上你跳完後,看看情況,要是還反覆發高燒,我覺得你後面真的得歇一兩場了。」
桑檸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嗯,晚上跳完再看吧,蕊蕊,你幫我看著吊瓶,我睡一會兒。」
「行,你趕緊休息一會兒,我守著你。」薛蕊幫她蓋好被子,坐在旁邊一邊戴著耳機玩手機,一邊時不時看一眼吊瓶。
輸完液,兩人步行回今晚要演出的劇院。
在排練的同事們看到她回來,紛紛關心她的身體情況,桑檸打起精神笑:「我沒事,大家放心吧。」
現在很少來往的周挺也難得問她:「真的可以嗎?你可千萬別逞強,身體是自己的。」
「周哥,我有分寸,我才不會拿我身體開玩笑呢。」
周挺看了看她異常蒼白的臉,欲言又止。
剛好這時,團長汪老師走過來,她也看出桑檸的臉色確實不好,把她拉到角落裡談話:「檸檸,要不今晚你別登台了吧?你現在的臉色,我真怕你在台上暈倒。」
「沒那麼誇張汪老師,我能行。」桑檸認真道:「再說,你這會兒說我不登台,那不是讓觀眾以為我們騙門票嗎!」
汪梅緊緊蹙眉,也知道這個理,因此剛才她說出讓桑檸別登台的話,其實心裡非常的糾結艱難,但再艱難,舞蹈演員本身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