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剛死就能薅羊毛,快走快走!」
亡魂剛走兩步,就停下了腳。
陰差趕緊問他怎麼了。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被拉來搶救的時候,家裡的燈好像沒關,貓也沒喂,我能託夢讓他們給我關一下嗎?」
陰差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直接一把扛起他,一人扛腳,一人扛頭,直接扛去了陰間。表面笑嘻嘻,內心mmp,心想哪裡來的摳門精,別耽誤他們賺高績效。
這邊的臨行之和池遲累了一天,總算是安安穩穩躺在了床上。兩個人雖然困極了,但是誰也不想先閉眼。池遲躺在他的懷裡,玩著他睡衣的扣子。臨行之單手撐著頭,微笑地看著池遲。
「你看我幹什麼?」池遲問。
「看你好看。」
「真油。」池遲笑他。
「我這可不是油,我這是嘴甜。」臨行之辯解,這兩個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油是一個男人魅力下降的代表,而嘴甜可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加分項。
作為當代好男人,黑無常男德學習班優秀畢業成員,臨行之是萬萬不可能承認自己的油膩的。
「是嘛……」池遲咧開了嘴,昨天一整夜沒見臨行之,讓他心裡分外的想念,只想好好湊近一下。
隨後他的語氣變得魅惑誘人,一抬頭湊近臨行之,「能讓我試試你的嘴甜不甜嗎……」
粉紅的嘴唇就在臨行之面前,吐氣如蘭,溫熱的呼吸,勾得他思緒都亂了,什麼話也不想說了,直接身體力行,實踐為本。
不過顧及著兩個人還沒有成親,也只是淺嘗輒止,自給自足。不過最後還是累的池遲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臨行之看著他的睡顏笑的一臉滿足。當初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又有誰能夠想到再來二三十個小時,兩個人的姓名就要並刻在三生石上,就算是無情的時光也不能抹去。
臨行之輕輕吻上池遲的額頭,「睡吧,我守著你。」
就在他也打算閉上眼睛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輕輕敲響,憑藉著作為神獸的耳清目明,臨行之非常清楚地聽見了饕餮的聲音。
「喂,臨行之你睡了嗎?」
臨行之皺眉,確定池遲沒被饕餮吵醒,才輕輕抽出被他壓著的手臂,躡手躡腳走向房門,「這麼晚了,找我幹什麼?」
他毫無防備的打開門,卻沒想一個麻袋套准了他的頭,直接把他裝到了麻袋裡面。同時還有人動作快速極了,隔著麻袋也能準確識別他嘴的位置,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讓他動彈不得的同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