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也認為這樣下去問不出更多,決定道:「既然這樣,就麻煩春木女士和西堀先生先和我們走一趟吧。」
「不要啊!警官,真的不是我乾的!」西堀健人還在掙扎。
春木裕子也辯解道:「警官,您帶他去就好了,我這麼瘦弱,您說我怎麼可能殺一郎呢?」
見狀,桑島雅也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值班了一天,我也想早點回家休息。」
「啊,好的,您先回吧。辛苦桑島先生配合我們調查了。」目暮警部答應道。
在他看來,桑島雅也是無辜被牽連入這起案件,在這裡待了這麼久的確是無妄之災,將他放回去也對案件沒有影響,關鍵的突破口還是在春木裕子與西堀健人兩人身上。
「急著回去銷毀罪證嗎?桑島先生。」
一道女聲將他叫住。
桑島雅也腳步一頓,神色卻並沒變化:「方才揭露春木女士與西堀先生勾結之事,使得這起案件真相大白的正是小姐您,您怎麼會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柳原月笑了一聲:「桑島先生,我說,您才是這起案件的真兇。」
她拿出那條毛巾交給目暮警部:「這是剛才從貨架底下發現的,兇手應該是用它迷暈春木一郎,繼而將之殺害。」
桑島雅也面露不屑,說道:「那又如何?您是想說這是我帶來的嗎?」
「事實上,您應該戴了手套,或者先一步用膠水遮住了指紋,才會這般有恃無恐。」柳原月並不著急,緩緩說道,「但毛巾這類物品最容易藏污納垢,有什麼纖塵都能被勾在裡面,每一分一毫都是證據。您是用制服口袋裝的?還是放在背包裡帶著的?不論碰過什麼,只要拿去警視廳痕檢,這些都一清二楚。」
她說得信誓旦旦,在一旁聽著的目暮警部身軀卻僵了一瞬,看向柳原月的目光古怪。
警視廳竟然有這種本事,一條毛巾就能知道這麼多東西,他竟然從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