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朝川聽明白了,反問道,「你懷疑是我殺的?」
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荒謬至極,他拍了下桌子,辯解起來:「警官,我喜歡……我之前喜歡的是柳原,我怎麼可能同時給別人寄情書?還把她殺了?」
先入為主的,他默認死者是位女生,言論也都是建立在對方是女生的基礎之上。
柳原月注視著朝川的表情,知道他這時的情緒並非偽裝,是的確感到震驚與冤枉。
目暮警部卻不會輕易下結論。他沒有證據,只能沿著已有的線索去問:「寄給柳原小姐的那封恐嚇信,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那不是恐嚇信。」朝川矢口否認,「那只是一封普通的情書,我覺得這句詩寫得很好,就摘抄了下來,寄給柳原而已。」
他知道恐嚇信與情書的區別,不會在這種時候說錯話。
目暮警部不信:「上面的血跡你怎麼解釋?」
朝川不解:「什麼血跡?」
「你!」目暮警部看著他茫然的神色,也不確定起來,「你真的不知道?」
「他知道。」一直在旁邊保持沉默的柳原月出聲道。
她盯著朝川的眼睛:「朝川君,隱瞞只會給你帶來更多麻煩。你很聰明,還要繼續做蠢事嗎?」
涉及到兇殺案,且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被擺在明面上,警方一定會將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他的身上,試圖從他這裡得到更多的線索。
他即便瞞住了現在,也瞞不過之後。
「而且還不知道哥哥昨天晚上到底去哪裡了呢!」柯南用稚嫩的語氣說道。
朝川很快想通,但他仍然不願輕易鬆口,索性將警方的注意力轉移,問道:「那封情書上面寫了什麼?」
目暮警部斟酌了一會,將兇案現場那封信件的照片遞給他看了一眼。
見到詩句的一瞬間,朝川明顯面露驚訝之色,連目暮警部都看出來他認識這首詩,問他:「你想起來了什麼?」
朝川回答了他的上一個問題:「寄情書這件事,我的確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影響。」
目暮警部:「什麼人?」
朝川:「是讀者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