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炸彈。」
少年篤定地說出結論。
只有使用炸彈,才能讓場面宏大到位於市郊都能看見,可假如真的是炸彈與沙.林毒氣混合在一起,這種炸彈的威力或許會讓整個東京都就此淪陷!
工藤新一定定地望著她,當機立斷道:「我們不能走。」
想到渡邊嘉浩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到那幢別墅,少年不敢再浪費時間,牽起女生的手掉頭往回跑去:「到了再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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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返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他們重新進入那幢別墅的時候指針不到一點,渡邊嘉浩尚未回來,一切都與他們離開的時候一樣。工藤新一在別墅里轉了一圈,最終還是把地點定在了閣樓。
之前他站在門邊,房間內的一切都被遮擋,但進來之後,許多東西便再藏不住。
少年撿起那根被扔在門後的鐵絲,觀察著上面怪異的彎曲,對著門鎖比劃了一下,說道:「看來就算我沒來,這裡也困不住柳原。」
看到那根滿是鏽跡的鐵絲,柳原月不置可否道:「但工藤君為我帶來的卻不僅僅是自由。」
「還有什麼?」
工藤新一將門重新上鎖,偽裝成沒人來過的模樣。
柳原月想了想,總結道:「還有可以完全託付給工藤君的安心感。」
完全託付……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用了什麼不得了的詞啊!
少年匆匆忙忙轉過身,正要開口,眼角餘光卻注意到陷在長毛地毯中的對講器碎片和斷口極不規整的銀色絲帶。
幾乎瞬間就拼湊出在這裡發生過什麼,工藤新一的神情一凜,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一點招呼也不打地撩起她頸側的黑髮,果然在上面見到了一片刺眼的紅痕。
「渡邊嘉浩做的?」
他的語氣比他想像的還要更糟。
沒怎麼見過他這副表情,柳原月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跟隨自己的直覺安撫他:「已經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