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沒辦法,他尋著她的唇瓣,含住她的下唇吮了吮,嘆氣道:「真是輸給你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胸腔會發出震動,繼而通過相貼的肌膚與骨骼傳遞到她的身上,讓柳原月的心也一起震顫,連他到底在說什麼都沒能聽得分明,只能捕捉到少年的磁性聲線。
但她的手卻隨即被他反手摸住,從手臂到手腕,最後將她攥得潮濕的鉛筆取走。
工藤新一的右手托在她的後腰,憑藉自己身長手長,側著將筆平穩地放在了地板上。
核心肌肉群在這種時候發揮了作用,他傾斜的動作很快,直回上半身的速度也很快,但被抱著一起傾倒的柳原月卻嚇了一跳,又一次的失重讓她忍不住往他的身上壓,口中還溢出了一聲驚呼。
「不會摔的。」工藤新一將她抱穩,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脊骨,懇請道,「人沒摔,筆也沒摔,現在可以專心了嗎?」
背上的絲綢布料很薄,皮膚也很薄,他的力道不重,但卻有一種接觸到她的身體之內的感覺,柳原月朝前蹭了下,想要躲開他的手,卻避無可避,反而讓他得寸進尺起來。
椅子的質量還不錯,並沒有在兩個人的重量之下發出聲音,可隨時會倒在地板上還是讓人有些心跳加速。
柳原月覺得此刻的安全感仿佛全部來自於他一個人,但也正是他讓自己處於這種環境之中,像是完全被他操控,連更多的思考能力都被剝奪。
工藤新一的手指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穿過她的髮絲,指腹按在她的腦後,將她的頭下壓,吻上她的唇。
他的動作強勢,舌頭長驅直入地闖進她的唇齒之間,目標很明確,探到她的舌尖就開始糾纏。
柳原月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漫無邊際的大海,他是唯一的島,唯一的陸地,她不可能躲避,也不可能逃脫。
她的生.命之光與欲.念之火都繫於他一人身上,她只能抱緊他,以同樣濃烈的情感去回應他的吻,去貼近他的靈魂,去汲取他的愛。
少年的喉結滾動,彼此唇間的津液都被吮吸得一干二淨,舌尖去碰她的口腔深處,刮過其中的軟肉,去感知她由此而生的顫慄,去吞咽她難以抑制的喘,息。
他的指腹從她的髮絲撫過,接著捏住了她微熱的耳垂,那裡小巧精緻,上面有他親手穿出的耳洞。
每當去觸碰、去親吻這枚耳洞的時候,他會有一種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的錯覺,好像有看不見的線從其中延綿而出,將他包裹,將他纏繞。
他像是愛不釋手一樣不斷揉著她的耳垂,柳原月不確定這裡是否也擁有豐富的神經網,否則她怎麼會大腦空白,身體的每一處被快要溢出來的喜悅塞滿,只渴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