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珄趴在馬桶邊嘔吐,虛弱的擺了擺手,卻是沒空回答他。
李琦有心想嘲笑他,最後也只是等在樓梯口抽了根煙。
一根煙抽完,他進去衛生間找人,發現江珄沒在了。
「這臭小子,居然自己先回去了。」李琦碎碎念念的咒罵著,轉身回包間,一抬頭發現江珄根本沒在包間裡。
他只好又悄聲退了出去,立馬給江珄打了一個電話。
連續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打通,李琦心裡是又氣又急,氣的是江珄離開也不說一聲,急的是擔心他又走丟了。
上次走丟直接到了醫院,那會兒餘明遠和他關係不好都急的團團轉,更別提現在他們的關係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指不定餘明遠要發什麼瘋。
聯繫不上江珄,李琦只好去監控室看監控,發現江珄從衛生間出來後,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酒樓,看他的狀態都不像是喝醉了,難不成這傢伙裝醉?
江珄從酒樓離開後,直奔著人多的地方去,他不是沒醉,是只能讓自己儘可能的清醒。
屏鳥簡直就是個烏鴉嘴,她剛和他提到長生閣的人,今晚他就見著了。
在酒樓的衛生間裡,他嘔吐完剛起身就看到了兩個可疑的人,人對危險的感知很敏感,直覺上他就猜到這兩個人的身份。
江珄一直謹記屏鳥的話,長生閣的人也不過是普通人,他們受法律的約束,大庭廣眾之下不敢對他做什麼。
他本想著直接回包間,可這兩個人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將他逼得跑出了酒樓。
江珄一直往人群里鑽,被跟的緊了只能發消息求助屏鳥,讓她幫自己報警。
「你虎啊,人家又沒動手,報警有什麼用,你現在在哪兒,查一下今朝酒館的地址,去那裡。」
江珄喝了酒身體發軟,還要導航今朝酒館的地址,急的他出了一頭的汗。
期間李琦一直打電話過來,他根本沒心思接。
幸好這家百年酒樓的地址與今朝酒館離得不算遠,隔了兩條商業街而已,只要找對方向,他很快就能趕過去。
現在他腦海里就只有一個想法,他絕對不能被長生閣的人帶走,在池歡還沒有對他下死手之前,他就不能隨意任人擺布。
跟蹤他的兩個人看著江珄逃跑的方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兩個人對視著,都無奈的聳了聳肩。
商業街人太多,他們當然不能直接將人帶走。
「真特麼憋屈,長生閣都能和神對著幹,卻要受普通人的約束,這叫什麼事兒。」其中一人惱火的啐了一口,不明白老祖宗定的是個什麼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