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娘,純粹是這兩個人實在太斯文,動作不驕不躁,像兩個安靜的小姑娘。
「盛彥堯是不是喜歡你呢,在那邊偷瞄你好久了。」顧瑞生眨眨眼,看戲似的說道,「他看你那個眼神,就跟看男朋友一樣。」
「男朋友?」邢霄笑了笑,「我跟他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顧瑞生吸吸鼻子,「就是覺得很奇怪,他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邢霄沒放心上:「別說得那麼嚇人,法治社會誰吃人。」
「我就是打個比方嘛。」顧瑞生挑挑眉,突然壞笑,「我說的是另一種吃。」
知道他要說什麼,邢霄也不吃那個大蘋果了,放到椅子上,背過身去準備加件衣服。
顧瑞生是舞蹈練習生,他走,邢霄也跟著他去,主要是不太想跟盛彥堯待一起。
舞蹈室的溫度持續變低,盛彥堯覺得奇怪,舞蹈室分了隔間,從外面路過的每個位置都有暖氣空調,只有顧瑞生這邊沒什麼溫度。
「霄霄,你要不服個軟吧。」四肢百骸一股涼意透骨,顧瑞生這邊舞蹈室的人受不住,都往其他地方跑。
只是幾分鐘時間,他這邊靜悄悄的只剩下自己,也準備離開。
「行了,我換個位置,你趕緊回去,待會兒他得找你麻煩了。」邢霄示意顧瑞生趕緊走。
顧瑞生真就離開舞蹈室換地方了。
「那你注意點。」顧瑞生頗為擔憂地暼瞥邢霄,這傢伙有事都只會悶在心裡,壓根不知道發泄出來。
路過了盛彥堯,他腳步一停:「你怎麼還沒走呢。」
「逐客令啊?」盛彥堯氣笑了,果然是好朋友,都忙著趕走他。
他低頭,正經地看著顧瑞生:「你剛才跟他說……服軟?什麼意思?」
剛要開口說話的顧瑞生下一秒讓人給招呼走了,沒問出來好歹,盛彥堯沮喪地看向邢霄,吵吵鬧鬧這麼久,他似乎從來沒有真的了解過這個人。
光著腳丫子翩翩起舞的顧瑞生太好看,邢霄呆滯著看了好一會兒,對方入神,以為他走了。
等到滿頭大汗拿毛巾擦擦臉後,他一撇頭,碰上了盛彥堯的視線,從柜子里拿出外套披上,邢霄冷冰冰從他身邊路過。
「邢霄。」
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的人撇頭看向他:「還喜歡跳舞對吧。」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