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廳是一個一個比大廳小很多的單間,台子少了很多,桌子上的籌碼都比較大,除了「荷/官」,還有一些穿制服的女公關做一些服務工作,端茶倒水。
一進貴賓廳書勤就感到有被窺視之感,抬頭看,是一個接一個、密集的攝像頭。再去看「荷/官」,貴賓廳的「荷/官」平均年齡偏大,應該是工作多年才有資格在貴賓廳,他們動作熟練,節奏掌握的很好。
這裡的耍客,無論輸贏都比大廳中的耍客淡定很多,渾身透著一種站在食物鏈最高層的感覺。
書勤走向一個桌子,想先看看路數,再押。正好「荷/官」在收籌碼、賠籌碼,在一個敦實的中年男人面前加了不少籌碼。
敦實男人正在將籌碼按自己喜歡的方式重新碼,像是有強迫症似的,碼的整整齊齊同樣高的幾摞,感覺到有人圍觀,他抬起頭來。
書勤認識!就是那個包沈月的邢哥!就是那個給沈月蘭博基尼、也毀了沈月的男人!書勤暗道:但願他不記得,但願他不記得我…
敦實的邢哥贏了錢,心情好,心情不好他也愛笑,沈月給他戴綠帽子他還笑呢!邢哥衝著書勤一笑:「哪裡都有你啊!」
書勤心道:這是第二次見面吧,第一次見面是邢哥大婦去找沈月算帳,被他保鏢架走;第二次是聽丹娜說他處置紅杏出牆的沈月,那次是聽說,沒有見過。
邢哥笑問:「是來贏錢回去接著囤房?」
他竟然知道自己囤房!書勤心驚,面上不顯,也不答,只是一笑。
和邢哥隔著幾個人的一個很年輕男子,看著也就二十多歲,很胖,噸位很足,一股最強富二代的架勢,朝這邊看看,問:「老邢,誰呀?」
邢哥笑笑,說:「一個很狠的姑娘。」
最強富二代漫不經心的說:「哦,有多狠?」
邢哥又笑:「若是個男的,和我差不多。」
「哦,有空認識認識。」最強富二代這麼說著。
然後他們不再說這個話題,接著跟著「荷/官」的手勢押注,邢哥壓了兩次,都贏了,他對身後的小弟說:「收籌碼,換錢!」又對書勤說:「妹子挺旺我,我押五把,全贏,以前還從來沒有過。」
書勤笑笑:「手氣這麼好,接著耍啊。」
邢哥道:「我自己定下的規矩,每次玩五把,無論輸贏,都停手。這規矩挺好使,算算總帳,贏的多。」又說:「你坐我這裡吧,我這裡旺。」
書勤回頭看看楊帆,楊帆說:「坐啊~」
書勤就坐下了,先看了幾把路數,都說「千家哭」有路數,會連續開莊,或者連續開閒。書勤看已經連續開了五把閒,低聲說:「楊帆,我覺得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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