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勤說:「你邊練瑜伽邊接單啊?」
胡絹回懟:「怎麼?不行嗎?老闆管這麼嚴嗎?」
靠!只是隨便問問好不啦?哪裡惹來這麼多話!你乾脆叫胡懟懟得了!
看在這段時間很不好意思的將店直接扔個胡絹的心虛上,算了。書勤說:「有沒有單子需要我找衣服、包裝、填快遞單?」
胡絹沒有理,過了一會兒說:「不用你,你接著躺屍吧。」
書勤就直挺挺的倒在沙發上,這一次不是躺屍,是真的累了,這一趟一趟的,一會兒深山老林溝溝里爬,一會兒荒漠乾旱吃風沙。
不止是身體累,還有精神,精神受到震撼了。
以前她覺得自己挺苦的,她還是一個讀書的孩子時,爸媽一起出了事,自己帶著一個弟弟過日子。每個月去要生活費,被白眼被擠懟,和姥姥一起曬太陽的老姐妹的兒媳婦還嫌棄她是個孤。
和深山老林里的居民,和荒漠乾旱的居民,比一比,她幸福萬倍。
見識過極度貧困地區人們的思考邏輯,突然能理解錢多和他娘的腦迴路了。
躺在沙發上,耳朵里又傳來「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人們在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
暈!還是這首歌!書勤:「我都出了兩趟遠門了,回來,你怎麼還單曲循環這首歌!」
不膩歪嗎?
胡懟懟:「不行嗎?老闆管的這麼嚴嗎?」
行行行,您工作,您掙錢,您老大!
於是,耳朵里還是那個女人獨特的唱腔、聲線。
從山鷹唱到魚兒,從魚兒唱到河水,從河水唱到行人,又從行人回到山鷹。突然這四樣東西在書勤腦海中快速的運動起來,鏡頭也在馬不停蹄的切換,仿佛鉛筆素描的動畫片在飛快播放。
偏偏唱者還四平八穩如念經一般的唱,沒有一絲的變化,仿佛在說不管春去秋來,潮漲潮落,自然規律的車輪永遠在有條不紊的向前滾動。
「她唱的是世代更替,生命循環,萬物輪迴嗎?」書勤喃喃自語。
突然曲子變了,變成了一首好老好老的情歌對唱,女的在唱:「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
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靠!書勤說:「胡絹,你怎麼又換歌了?」
胡懟懟:「想換就換啊,怎麼,老闆管的這麼嚴嗎?」
靠!就這態度,誰是老闆?
書勤被懟的躺不住了,一躍而起:這屋子裡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會被懟死!
臨走書勤說:「果然是媽港贏錢透支了運氣,看,我現在背的被助理訓的一愣一愣的,連反駁都不敢!」
胡懟懟:「那可不一定,一般家裡橫的到外面都慫,家裡慫的到外面都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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